“你林法医花样百出,不是这次整也还有下次。”宋余杭淡淡接住,坐在床边。
“那怎觉得你每次都是心甘情愿被整,心甘情愿挨耳光呢。”林厌说着,咬牙切齿,又似在试探什。
宋余杭
宋余杭宿醉未醒,身上还是没什力气,抱着她上楼梯额头渗出层薄汗:“别乱动,你房间在哪,回去睡。”
“天杀宋余杭,你敢把摔下去你就死定跟你讲!”林厌咒骂着,话音刚落,宋余杭手上力气松,顿时往下沉。
林厌惊叫声,搂紧她脖子,紧紧闭上眼。
预料之中疼痛却并未出现,宋余杭轻轻嗤笑声:“不是不害怕吗?”
林厌勾着她脖颈,破口大骂:“艹……”
***
这个夜林厌反反复复惊醒几次,起来察看她情况,尤其是看见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拿手去挠脖子,都破皮。
她又拿来碘酒沾湿纱布轻轻替她擦拭着,直到天快亮才消停。
宋余杭夜无梦,手机在背包里反复震动着,直到最后因为没电而关机。
她清晨醒来映入眼帘是颗毛茸茸脑袋,林厌头卷发散在她身上,人挨着沙发沿睡熟,手还搭在她腰上。
粒进嘴里,又咕嘟咕嘟把那杯水喝完。
她头晕脑胀,精疲力尽。
等林厌转身扔个垃圾功夫,她又昏睡过去。
橘黄色灯光下,宋余杭睡得沉,睫毛轻轻颤动着,嘴唇因为刚喝过水而显得饱满又湿润。
夹克敞开着,里面短袖也因为刚刚挠痒而被扯得七零八落,露出点儿削瘦锁骨与曼妙曲线。
宋余杭正色起来:“好,快告诉在哪,不然真抱不动。”
“直走,最里面那间。”
宋余杭抱着她大踏步走过去,林厌还在毫不留情地嘲讽她:“你好垃圾,还不到百斤都抱不动,上次有个男人光着身子抱着楼上楼下跑圈呢。”
宋余杭皮笑肉不笑,被她这话激得血气翻涌,拧开门把手就把人扔在床上:“怪谁?酒精过敏怪谁?你等好试试。”
林厌被摔得七荤八素,随手抄起个枕头就砸过去:“怪你!就怪你!要不是你气能灌你?!”
宋余杭轻轻把她手臂挪下去,抬起上身,替她把散落额前发拨至耳后。
林厌脸色有些苍白,大概是没休息好,眼圈都是乌青。
她……就这趴夜守着自己?
宋余杭心里蓦地涌起抹心疼,小心翼翼下沙发,想要叫醒她又不忍,还是伸手把人打横抱起来。
林厌惊醒,失重感袭来,话都说不囫囵:“干……干什?!”
她肤色不似林厌病态白,而是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亚洲人正常肤色。
再加上常年健身缘故,身高腿长又很结实,是另种与她不同女性美。
林厌看着看着,只觉得她还是不打扮好,免得祸害别人,伸手把她衣服拢好,拿走她手里玻璃杯,把台灯拧暗,从楼上抱床被子下来盖在她身上。
本想上楼睡觉,但看着她还是有些潮红脸色,林厌又摸摸她额头,还是有些烫。
酒精过敏可大可小,尤其是宋余杭这种滴酒不沾人,她想想,还是背靠着沙发坐下来,困倦地打个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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