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厌没说话,披散着头发,喉头微动。
“你饿不饿,想吃什?去给你买。”
“那……想喝什?这里可能只有啤酒……”
“或者打只山鸡给你烤来吃?昨天吃土鸡肉还不错……你应该很少吃这种地道农家野味吧。”
她没有问她为什来这里,也没有追究她为什深夜前去见李斌,她只是小心翼翼在嘘寒问暖,体谅她难处和心情。
林厌顺着她动作抬头,她没有反抗,眼睛彻底失神采,片死寂,仿佛外界喜怒哀乐再也无法撼动她丝毫。
宋余杭目光垂落到她腕间戴着手铐上,股无名火径直窜上心头:“谁他妈规定案件没有查清楚之前就可以给人戴手铐?!你们基层部门就是这开展工作?!”
小民警被骂个狗血淋头,忙不迭跑过来替林厌打开手铐,派出所所长也来打着圆场。
“误会误会,家人不识家人,大水冲龙王庙,原来是市局林法医,也是宋队朋友啊……”
宋余杭扶着林厌起身,手铐往旁边甩,咣当声砸在铁门上。
“李斌是不是你杀?”
……
林厌就静静坐在那里,不抬头也不说话,发丝垂下来遮住脸,再也没有之前意气风发,身上散发出股行将朽木气息。
心如死灰。
这是宋余杭看见她第感觉,胸腔顿时又酸又涩,还隐隐作痛。
动唇,没人吭声。
宋余杭撑着床坐起来,头还是很痛,她想揉揉,就摸到手纱布。
“李斌呢?”
方辛面上有丝黯然:“死。”
宋余杭掀开被子下床,自己拔针往外跑。
可正因为这样,林厌心里却愈发不是滋味起来,追凶十四载,这是她离真相最近次,却永远和真相失之交臂。
李斌死。
她还有多少个十四年再拿来浪费?
她甚至有丝后悔,昨夜如果她不管宋
她抬头,字句道:“林厌不是凶手,昨夜也在现场,进去时候犯人正在行凶,林法医随后赶到,要说有嫌疑,嫌疑是最大。你可以如实上报,愿意为说每个字承担法律责任。”
所长神色凛,这报话大好前程不要?
未等他想太多,宋余杭已扶着林厌转身离去。
她受伤手已经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,隐隐渗出血迹来,宋余杭心疼地要命。
“你不是说,你手可娇贵,干嘛替挡,皮糙肉厚,挨下也死不。”
“开门。”她冷冷吐出两个字。
“宋队,这不符合规定,现场发现她大量指纹和足印,还从地上绳子里检验出和李斌身上致衣物纤维……”
宋余杭提起他衣领,她鲜少用权势压人:“让你开就开,服从上级命令。”
她刻意咬重“上级”两个字,小民警敢怒不敢言,唯唯诺诺地掏出钥匙替她打开铁门。
宋余杭拉开门,个箭步就冲过去,扶着她肩膀:“林厌,林厌,你还好吗?看看……”
铁窗内。
林厌耷拉着脑袋动不动,不管对方问什,她既没有像从前样激烈地反驳,也没有开口说句话。
“你来找李斌干嘛?”
“为何深夜潜入他房间?”
“你是否对李斌有施虐行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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