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厌被她弄地微微仰起头,红唇微张,似在引人采撷。
宾馆狭窄单人床承受不两个人重量,发出咯吱轻响。
林厌猛地揪紧身下被单。
她呼吸已近在咫尺。
敲门声响起来,似惊醒两个梦中人。
她食指轻轻压下来,示意她别说话,那压在唇上手指却愈发变本加厉起来。
林厌唇火辣辣地痛,眼里还隐着尚未褪干净水光。
她不施脂粉时候又是另种干净剔透美,像暗夜森林里不谙世事精灵。
宋余杭就是误入歧途骑士,被蛊惑着步步跟着她走,陷进欲望沼泽里。
彼此无声地对视,仿佛很久以前就交换过眼睛,气氛开始升温,林厌无知觉地顺着她动作吞咽口水。
你会不会也这样怀念?
她话还未说完,林厌把捂住她嘴,摇着头,示意她别说。
宋余杭知道,眉眼弯,露出个笑意来,扣住她手攥进自己掌心里。
林厌怔,眼角还挂着泪痕,却已经忘哭,她那只手还停留在自己脸上,替她把残存泪渍抹去。
宋余杭指尖有茧,带着火药硝石味道,轻轻抚摸肌肤时候有种奇妙战栗感。
是便有下没下地抚摸着她发。
“有,不是说,人生会死亡三次,第次,呼吸心跳停止,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死亡;第二次,人们来参加你葬礼,牧师宣告你逝世,你在社会上不复存在;第三次,这个世界上最后个记得你人把你忘记,于是,你才真正地死去,整个宇宙都再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林厌,你还记得,这就是最大意义。”
也许是她太温柔,也许是自己太脆弱。
林厌攥着她衣服,把泪水揩上去。
方辛:“宋队,宋队,您在吗?来拿下东西。”
林厌把推开她,坐起来整理着自己衣物。
宋余
无论是压在她唇上指尖,还是双方不自觉地加重呼吸,暧昧氛围被黑夜无限放大。
从前对她后颈有瘾,如今好像又新添样东西。
她略有些迷茫,脑袋团浆糊,身子轻飘飘,手也不听使唤,像极瘾君子。
不,这不应该。
宋余杭边在心里唾弃自己,边慢慢靠近她。
那手往下滑,落到唇上,她来回抚摸着柔软唇瓣,直到渐渐起热度。
林厌原本苍白唇色逐渐有血色,变得饱满欲滴。
宋余杭眼神微暗,喉头动动。
林厌抽下被她攥在手里手,没抽回来,略有丝急色。
“宋——”
从小学到硕博连读,她接受都是最精英高等教育,却从来没有个人教过她该如何真正地面对死亡,包括从业后,面对死者遗体,她心里也是充斥着满腔激烈恨意。
宋余杭不样,她既温和又有棱角,她是块磨刀石,又是把宝剑藏锋刀,悄无声息地击中她内心最最柔软角落。
刚刚哭是情绪积压到顶点发泄,现在哭则是放松下来后肆无忌惮和对故人怀念与追忆。
宋余杭轻轻捧起她脸,用拇指替她揩去泪水,见惯她嚣张跋扈样子,这样泫然欲泣模样简直是百年难得见,也因此分外心疼些。
“林厌,要是有天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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