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声嘀咕着:“救你这多次,搁古代早就以身相许好不好?”
回答她是洗手间里愤怒冲水声。
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发慈悲企业家给江城市局捐大笔钱,并且指名用于刑警出差办案经费,江城市局刑警们外地办案时候从此过上人间标间幸福生活。
不过那又是后话。
至于这个夜晚,林厌睡得很沉,她把机械棍放在枕边,仿佛伸手摸到就有安全感。
林厌微微弯起唇角,有些耳热:“不过,现在它有。”
宋余杭怔,唇角也泛起柔和笑容,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揉她脑袋。
林厌躲,手里机械棍已经出鞘,啪地声被甩直,抵上她喉咙。
她分寸把握得很好,略微扬眉,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别动,现在要去洗澡睡觉,今晚你最好安分点,少动手动脚。”
宋余杭挑下眉头,伸手把那棍尖拨开:“林小姐,帮您修好心爱之物,又屡次救您性命,恩将仇报是不是不太好?”
械棍背面那行粗糙小字,刻歪歪扭扭并不好看,她逐渐抿紧唇角,攥紧棍子。
宋余杭看她表情:“怎,不喜欢吗?”
林厌埋着头,没看她,嗓音有些闷:“你……为什要把它捡回来?”
宋余杭挠挠脑袋:“啊,看你之前去哪都带着它,和交手时候也是用它,猜……”
她略带丝小心翼翼试探表情看着她:“它应该对你挺重要吧,丢……怪可惜。”
宋余杭关灯之前特意走到她床边蹲下来,替她掖紧被子:“睡吧,什都别想,明早起来你还能看见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话起作用,林厌没有吃安眠药,也没有靠和别人欢愉来耗尽体力,仅仅只是在黑暗中看着她眼睛,两个人安静地对视会,就慢慢睡着。
等她彻底沉入梦乡,宋余杭这才起身回到自己床上,睁眼看着天花板上纹路数羊,完,她睡好,自己却失眠。
林厌棍子随着她手动,宋余杭点点把机械棍收进去,随着她动作,两个人之间距离也越来越短。
“那你想怎办?”看着她灼灼目光,林厌往后退步,宋余杭坐在床上,手里拉着她机械棍,猛地拽。
她整个人往前跌,就听见她在耳边说:“是不是应该有点奖励?”
“宋余杭,你不要太过分!”她终于恼羞成怒喊她全名,松机械棍,手抵在她肩膀上推,把人推倒在床上,自己后退几步,冲进洗手间砰地声甩上门。
宋余杭倒在床上,冲着她离去背影哼哼唧唧:“喂,林厌,你讲点道理好不好,到底是谁过分啊……”
她没有说出口是,这重要随身携带东西,很有可能是初南送给她,她不想让林厌断这唯念想。
谁知林厌听完,却扑哧声笑出来,眼底还含着泪花,唇角却带上结结实实笑意。
“你外号没叫错,随身带着,只是因为用趁手,没有什别含义,它只是根普普通通机械棍,没……没你……重要。”
最后两个字林厌含糊其辞就过去。
等到说罢,宋余杭大大地“啊”声,满脸都写着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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