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……”林厌话还未说完,宋余杭手已经扶上她胳膊,只手落到她腰
林厌听,这才小心翼翼咬小口下来,酸甜滋味瞬间在舌尖化开,晕车带来不适感也减轻许多。
她眉眼弯,全咽进去,口舌生津,眉梢眼角都写着愉悦。
宋余杭又适时地递来把剥好皮果子:“别吃多,也分给其他人点。”
林厌“哦”声,不情不愿分下去。
宋余杭边往上爬,看见有好吃野果就分给他们,边和那个民警有搭没搭地聊天。
“宋队,那儿就是小河村。”
半山腰上村庄亮起星星点点灯火,远远看过去就像是繁星坠落在山间。
段城目瞪口呆:“怎还有村子建在山上?”
民警抽着烟“嗐”声:“穷呗,年轻有能力都出去打工,就剩老辈还死守着自己家那亩三分地,年年还能有点收成,不住山上住哪?几十年前锡矿也曾辉煌过时,后来出矿难,专家来,评估,不符合安全生产规范,又给取缔,就连这电灯,也是前年才刚通上。”
这样狭窄山路,警车铁定是开不上去,行人跟着他深脚浅脚地往上爬。
果真像那个派出所所长说样,出五里镇,全部都是泥巴路。
山路十八弯,旁边是湍急江水,路右边是高耸群山,负责开车是五里镇派出所民警,为防止在这样路上出危险,车速放得很慢。
两岸风景美则美矣,谁也无心观赏,行人都被颠个七荤八素。
林厌拍拍车门,示意司机停车。
车刚在路边停稳,她拉开车门就跳下去,宋余杭紧随其后递给她瓶矿泉水和纸巾。
“这里这偏,你们大概多久来次?”
这话问得民警有些不好意思起来:“……个月……不是们不想来……您也看到,路忒不好走,村子里也没几个人,每次来处理也都是些偷鸡摸狗小事,上个月们还破桩偷鸡案,您猜,嫌疑人是谁?”
宋余杭倒也没真怪他意思,笑下:“黄鼠狼吧。”
“您真聪明!”
民警拍大腿,年纪看上去比她还小些,性格也比较活泼,爬上个土坡就想回身拽她,岂料宋余杭根本不用他操心,手扶在树上长腿迈就上去,然后还回转身把自己队员挨个拉上来。
宋余杭伸手拨开拂面刺桉子,还顺手揪把果子,把皮剥回身递给林厌:“尝尝,学名叫金樱子,很甜。”
“这什……能吃吗?”林厌略有些嫌弃地看着掌心里这颗其貌不扬果子,迟迟不敢下嘴。
宋余杭没回头,边往上爬,边又揪些给其他人。
“能吃,妈以前常拿来泡酒,还能入药。”
前面那个民警笑:“想不到宋队懂还挺多。”
早上本就没吃多少,全吐个干净,宋余杭看她蹲在路边脸色苍白,轻轻拍着她后背,有些心疼。
“给,喝点水吧,再坚持下,就快到。”
林厌接过来瓶盖已经被拧松,唇角略有丝笑意,又很快压下去。
“没事,走吧。”
行人走走停停,到小河村时候天色已经黑,带路民警把车停在路边,指指半山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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