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农活多,老人家个人忙碌话得做到大半夜,如今来不少青壮劳力,大清早地民警就和另外个刑警出去放羊。
郑成睿帮着劈柴,胖是胖还是有几下力气,方辛呢则拿个筐帮着老人家拾掇园里瓜果蔬菜,施施肥什。
林厌洗漱完无所事事,捡把石子坐在廊下去砸园里刚下过雨活蹦乱跳青蛙,还
她还怀念着捏她后颈手感,砸吧着嘴。
林厌额角青筋跳下,直接把扣子系到最高颗,捡起自己机械棍杀气腾腾地出门。
段城正蹲在水井边和众人八卦,说眉飞色舞,远远地看见她走过来,手里搪瓷杯子往地上放,绕着房梁跑。
“林姐,林姐,错,不是,不是,真敲门,敲门!是你们没听见,啊啊啊啊啊啊杀人!救命啊!!!!”
听着外面鬼哭狼嚎,宋余杭摇头,无奈笑,准备收拾被褥给老人家还回去。
宋余杭躲,被子被闹腾成团乱麻。
段城推门而入时候正好看见她把林厌摁在身下,而林厌咬着她肩膀,端着搪瓷缸子人捂眼睛,“艾玛”声踩地雷般飞快往后退步。
床上两个人齐刷刷地看过来,林厌手捏上机械棍。
段城飞般退出去,点头哈腰地,替她们阖上门:“您们继续,继续,啥也没看见。”
他话音刚落,机械棍砰地声砸在门上。
后半夜林厌倒是睡舒服,宋余杭就难受,半梦半醒直到天亮,清早醒来胳膊都是麻,她稍微动动,林厌又跟着拱进来。
只手拽着她胸前衣襟,另只手搭在她腰上,腿也放在她大腿上,睡姿着实不怎老实。
衬衣领口蹭有点松,宋余杭不经意间瞥到,呼吸都窒窒。
眼看着外面天光大亮,雨也停,门外隐约传来人声。
宋余杭捏捏她鼻子:“懒猫,起床。”
昨晚黑灯瞎火,没怎看清楚,如今手摸着这被子却觉得异常干净整洁,花色纯朴但针脚细密,丝线头都没有,不像是手工做。
她环视圈这个破落草屋,怎也不觉得这个老人家像买起这种被子人。
她俯下身,摁亮随身手电筒,摸索着被子又翻过去,总算在最底下发现个小小商标:江北织造。
宋余杭掏出手机,拍下来。
***
与此同时。
“啪——”宋余杭捂着脸坐起来,委屈巴巴,因为痛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林厌,咱不是说好,不打脸吗?”
林厌冷哼声,下床坐在床边系着自己衬衣扣子:“死性不改,活该被打。”
宋余杭张张嘴,看着她纤细白皙手指慢条斯理地系扣子,随着动作慢慢仰起脖子,怎说都有丝那啥意味在。
林厌下意识巴掌就拍过去打在她脸上,嘴里嘀咕着些什,让她别吵。
宋余杭失笑,攥住她手捏捏:“再不起来会就有人来喔。”
林厌这才睡眼惺忪地睁开眼,揉揉眼睛,略有些迷瞪,待到看清她脸时,猛地抽回手就要起身。
宋余杭抱着她没松:“再抱会儿,再抱会儿,昨晚不是都抱晚上。”
林厌恼羞成怒,被人拿捏着手腕压住,想也未想就要张口咬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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