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些误正事。
接连两天高强度剧烈运动让她实在是有些吃不消,更何况还上天班。
林厌眼皮都不想抬下,只想睡觉,示意她
林厌胳膊抖成筛子,另只撑在桌上手,指甲把旁报纸都抠烂。
骤然仰起脖颈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。
水珠沿着桌角滴答滴答淌下来。
就连黑色皮质办公椅上也有星星点点溅落状水渍。
宋余杭舔下唇角,只觉得意犹未尽。
林厌即将脱口而出谩骂都被堵在嗓子眼里。
她不愧是雷厉风行行动派,三下五除二进入正题,压根不给她反驳机会。
等林厌回过神来时候,屋里只剩下叽叽咕咕声音。
她仰起头吞咽着口水,手撑在她脑袋上,手指深深陷进她柔软发间。
隔着扇门,外面走廊里有人脚步匆匆,有人谈天说笑。
林厌忍无可忍,想甩她巴掌,又被这突如其来动作牵动最敏感神经。
她浑身有点发软,手撑在她肩膀上,抽着气:“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在哪?”
“办公室……”宋余杭嘴里含糊不清。
林厌往后仰下,又被人拽回来,托着她腰。
“现在是工作时间……唔……”
,只手就能托起来,仿佛她力气大点就能折在她掌中似。
因为抱紧,那柔软就挨着她。
刚刚开荤人哪里经起这样撩拨,宋余杭砸吧下唇,贴着她耳朵说话。
手沿着腰线往下挪。
“林厌,觉得你还是穿裙子方便些。”
切归于寂静,就连电话铃声都停,只有彼此呼吸声。
林厌长睫扑闪着,脸上还有未褪去红晕,胳膊软几乎快撑不起自己重量。
宋余杭把人抱起来,替她清理好,拢好衣物,擦干净桌面。刚抱她回沙发里躺下来,手机铃声又响。
不是她,林厌。
宋余杭有些烦:“谁啊,三番两次给你打电话。”
这种感觉无异于那天开会时候,宋余杭感受。
她就像站在个透明玻璃罩子里,外面人看不进来,她却能清晰感受到外界每丝每豪变化。
越是抗拒,越是羞耻,反倒更容易……
电话铃声响起来时候,林厌吃惊,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攫下。
这种突如其来感觉把人高高抛上天空,仿佛咬口朝天椒,烟花在脑海里炸裂开来。
许是为报复她,宋余杭微微用点力。那撑在她肩膀上手顿时没力气,林厌手腕松,栽下去。
宋余杭顺势抱着她起身,把人放上办公桌。
林厌手撑在桌面上,这种无依无靠感觉让她有点心虚,脚踩住她肩膀,想把人踹开。
宋余杭单膝跪下来,这个距离和角度刚合适,她抚摸着她脚踝,把鞋子脱。
“没关系,你配合,很快……”
“宋、余、杭。”林厌咬牙切齿,把拱在自己胸前脑袋推起来,扣子已经被人咬开,露出大片昨夜留下痕迹。
“你给适可而止点。”
宋余杭眼神里带点儿无辜,放低声音求她:“不可以吗?”
林厌磨牙,不等她回话,那个人不光埋头,还上手还。
衬衣被扯得七零八落,扣子都崩掉几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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