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餐布铺,氛围立马就有点不样。
“不起吗?”宋余杭反问。
林厌直接把毛巾甩在她脸上,愤怒地关上浴室门:“滚!!!”
宋余杭无奈地耸耸肩,把毛巾睡衣在沙发上放好,打算会洗完澡再穿,自己打量起整个别墅。
每天白天都会有佣人前来打扫,因此干净得尘不染,地板上光可鉴人,根头发丝也无。
大理石瓷砖在吊灯惨白灯光下反射出冰冷光线。
这个姿势略微有些不方便,宋余杭伸手把人从副驾驶上抱过来。
林厌气喘吁吁,撑住她肩膀,直觉得再这样下去,她明天又起不来。
“在家睡可以,不许动手动脚。”
宋余杭正在兴头上,咬开她衬衫扣子:“那不睡,就在车里。”
“你——”林厌要给她气死,晃着她肩膀吼:“你他妈想累死吗?”
“这又是哪门子歪门邪说。”林厌嗤笑,推开车门下车,推下却是纹丝不动。
她回头去看宋余杭。
那人目光灼灼。
林厌唇角微勾:“你不回家吗?”
宋余杭摇头:“林法医不欢迎上去坐坐吗?”
她现在住无菌舱,周五才能回家呢,到时候家里见吧。”
林厌想想,看宋余杭眼:“行,那明天起吃个饭吧,好久没见……”
林舸低笑声:“难为你还能想起来,好吧,去哪吃?”
“哎呀有那薄情吗?”林厌小小地抗议声:“随便,好久没吃火锅,火锅吧。”
林舸点头:“好,地点你定吧。”
宋余杭摇摇头,摸到壁灯,把吊顶关,换另盏暖黄色灯光,便显得温馨多,又开中央空调,暖气调到舒适28摄氏度。
林厌真是不会过日子,白瞎这好房子。
她目光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去,庭院里寒风中摇曳着几朵月季和腊梅。
宋余杭穿着拖鞋跑出去,摘几朵回来,又从墙角里揪几朵小野菊当点缀。
回来后从她琳琅满目酒柜里扒拉出只适合当花瓶瓶子,洗干净,修剪好花枝,插进去放在吧台上。
宋余杭笑,抵住她额头:“好好好,不做,们上去吧。”
林厌翻箱倒柜给她找着洗漱用品:“你以后要是经常过来住话,们还得再去添置点东西,毕竟你天天穿着衣服去上班也不好。”
冯建国这几天见着她就是吹胡子瞪眼,不过林厌倒是无所谓啦,把她调走,江城市局技侦科立马就可以关门大吉。
宋余杭笑:“还是你想周到。”
林厌把新睡衣递给她:“先去洗澡,你自便。”
捅破那层窗户纸,林厌也愈加肆无忌惮起来,靠在椅背上抬眼睨她,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笑意。
“哪个‘坐’啊?”
她红唇微张,含情眼里荡着风情万种笑意,勾得人心痒难耐。
宋余杭俯身过去亲她:“反正都是动词,没区别。”
宋余杭虽然是新手但学很快,两个人你来往,不分上下。
“那就明天晚上八点吧,会发你,不见不散。”
“不见不散。”
挂电话之后,宋余杭直瞅着她。
林厌把手机收进包里:“怎?”
宋余杭端详着她嘴唇:“确实薄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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