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杀个人你以为是杀鸡呢?杀鸡不用点力气连鸡都逮不住。
“二是罪犯选择攻击对象往往具有随机性,有可能你今天穿件漂亮裙子就被看上,也有可能你背个好看包就被盯上,也有可能罪犯喜欢胖,而你特别瘦就逃过劫,这点不多赘述,只要
“可是要是配方主人还活着呢?”站在窗边男人回过头来,嗓音有几分沙哑沉重。
“不——不可能!”男人蓦地加重语气,咬牙切齿:“他、他早就死!不可能还活着!除非……除非……”
他重重喘息着:“他是从地狱里爬回人间寻仇恶魔吗?”
男人看着窗外霓虹闪烁,车水马龙,有些出神。他们都已不再年轻,原本高大背影略有些佝偻起来。
然而,在他说出那句话时候,还是让另个人恍惚想起那段峥嵘岁月。
“对这个案子也算是颇有研究,你想不想听听看法?”
***
“这是……”坐在对面男人神色有丝震惊。
“没错,和上次江城市局送过来东西成分几乎模样。”
林厌不久前交给亲信试管静静躺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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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余杭绕着这张桌子走圈,又走到墙边端详着这些照片,再次走回到她身边时候,从她嘴里夺过烟,自己叼上。
林厌抬手就是巴掌,她赶紧闪远。
宋余杭略带丝狗腿地笑:“你抽多不好,帮你解决,不浪费。”
林厌唇角噙着玩味笑意看她:“你知不知道,上次误打误撞进这里清洁工已经死,像那张图上分尸效果也能做到,甚至还能做更干净利落些,连骨头渣子都不剩。”
“管他是人是鬼,再卷土重来多少次,二十年前怎死,只要他敢来,照样把他赶回地狱里。人间容不下这样臭虫。”
***
因为没有白板,宋余杭就用笔在纸上画画写写:“变态杀人狂心理学上亦称为‘*乐杀人狂’,犯罪者95%以上是男性,只有极少部分是身强力壮女性。”
林厌点点头,靠在桌上示意她继续说。
她知道这点是为什,解剖分尸是个体力活,要有技术要有力气,缺不可。
“只不过这次血液里剂量小多,林厌也学聪明,知道找人自己做。”
坐在对面男人埋头笑下,神色莫辩,指尖敲打着膝盖:“这玩意儿又现世吗?”
“接二连三在江城市出现,可不是什好兆头啊。”和他对话男人长叹口气,起身走到窗边。
“为这个东西,已经有太多人牺牲生命。”
“可是配方不是已经毁吗?”坐着男人看着那试管,淡淡道。
她说这话时候,散着头发,眉眼笼罩着在昏黄灯光下,刚刚喝过酒唇还是鲜红,也许是阁楼电压不太稳吧,台灯闪下,映得她身后影子形如鬼魅。
宋余杭有瞬间背心凉,起鸡皮疙瘩,但片刻后,她坚定地摇摇头:“你不是不能杀人,你是不会。”
否则林厌这恨她,又爱又恨,刚刚那刀早就扎进脖子里,更何况只是个无仇无怨清洁工。
听她这说,林厌看她眼,抿紧唇角,又收回视线。
宋余杭走到她身边,把台灯放在地图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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