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他终于长舒口气:“没有拿到林又元遗书前,她还是林氏法定继承人,还不能死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他蓦地抬起头,眼里溢出狠绝来。
“另个人必须死。”
“她啊……”男人笑笑,眼里似有些怀念:“那个人孩子呢,都长这大。”
男人说着,杵着拐杖走回来坐下抽水烟:“你说对,她现在活着已经成为们阻碍,不仅拔除李洋这个暗桩,还妄图翻案……”
就像林厌从不曾真正信任过谁样,宋余杭也没像这样完完全全地把主导权交付给谁过样。
她们都成彼此最大例外。
林厌解缠在她手腕上皮带,于是这场个人独角戏,变成两个人舞台。
比起上次彼此都处于情绪失控状态下急躁,这次则多些温柔旖旎和耐人寻味在。
她们有是时间来度过漫长雪夜和余生。
林厌:“放松,你太紧张。”
“……”宋余杭脸上难得露出点儿惊慌失措来。
林厌抱着她,只手和她十指相扣,压进沙发里。
她耐心地像在对待件艺术品,等个合适时机。
“放心,会有点点不适,但是,后面会舒服。”
热意让小麦色肌肤泛起红晕。
宋余杭仰头,艰难地吐息:“林厌……能把灯关吗?”
沙发旁边还开着盏昏黄落地灯。
林厌眸光过分炙热,几乎能烧灼她,连同灵魂起灰飞烟灭。
唇角还粘着点透明东西。
得还是来比较好。”
林厌伸出右手两根指头晃晃:“喏,剪掉,还磨得很平,不信你试试。”
不仅没留指甲,连指甲油都去,和旁观花枝招展手指头形成鲜明对比,看起来更那啥。
宋余杭眼前黑,差点晕死过去,疯狂咽着口水往后缩:“不不不,林厌,厌厌,你听说……”
林厌脸色变,抽出她皮带就把人缠上,语气里有那丝咬牙切齿和不容置喙。
不过那水烟壶里装烟料却是……
阵蓝色烟雾腾起来。
***
在宋余杭和林厌陷入极致快乐时候,另场交易也悄无声息展开。
“看来她已经察觉到你不对劲。”男人嗓子有些哑,站在阴影里说话。
另个稍年轻些男人握紧拳头,喉头上下翻滚着。
“你还不动手吗?她必须死。”
“配合?”
她长发落到她脸上,宋余杭偏头去吻她。
“嗯。”
那个夜很长很长,林厌说没错,也不愧是精通人体构造法医,在初期不适之后,很快就浮上云端。
她躺在绵软沙发里,被爱人身上浅淡香水味包围着,两个人起陷进汹涌欲海浪潮里。
她吻给她:“不能……想看清你……尝尝你味……道。”
两个人交颈,宋余杭手脚发软,话说含混不清:“更喜欢……你。”
沙发嘎吱响着,夹杂着彼此沉重呼吸声。
宋余杭手被绑着,不能动。
她屈起腿,又被人放下来。
“你闭嘴,这是你欠。”
宋余杭真就闭嘴,不过是被她堵上。
窗外不知道何时下起雪。
屋里暖气开很足。
沙发旁边散落着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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