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认识,你们找错人。”
林厌追两步:“郭晓光,你叫郭晓光是吧,这些年来直在找你,你爸爸……”
提到“爸爸”,郭晓光突然发飙把手里椅子扔
然而,下刻,他笑容就凝固在脸上,林厌从她身后走出来,掏出警官证。
“警察,问你点事,认识朱勇吗?”
那个女人脸他当然是记得。
朱勇被逮捕那天,他跟着警车跑出几里地,人群里突然撞出个瘦弱少女,扑上去也不知道哪来那大力气,搡开警察,对着戴着手铐朱勇拳打脚踢。
警察窝蜂涌上去,把女孩七手八脚摁倒在地。
车里人多,又闷又小,林厌小声嘀咕:“不要你保护,可以保护好自己,要和你站在起共同迎敌。”
宋余杭笑,揉揉她脑袋没说话,又怕她晕车不舒服,拍拍她脑袋,示意她阖上眼睛休息会儿。
“睡吧,睡醒们就到。”
***
郭家在省城偏远郊区。
“那边,那边,在那边!”
纷乱脚步声响起来。
林厌拉着她放低身子,绕着停放车辆七拐八拐跑出去。
她把鸭舌帽随意往路人头上扣,摘墨镜和宋余杭起挤上辆前往省城面包车。
两个人坐在后排摇摇晃晃,把钱递给乘务员。
起倒地同伙,毫不恋战,爬起来就跑。
“宋余杭!”林厌嗓音里有丝惊恐,扶起她脑袋。
“咳咳……没事……”宋余杭咳掉嗓子眼里灰,拉着她站起来。
林厌还想追,被人拖回来。
“别追,有枪有同伙,们俩干不过。”
他爸爸哀嚎着,活生生被人咬掉半块耳朵。
而被警察拉起来女孩还在流着泪嘶吼着:“别碰!别碰!杀人凶手!杀你!杀你!”
林厌这些年来其实并没有多少变化,要说有那也只是变得更成熟,更有风韵。
他记忆犹新。
因此见着她就开始两腿打颤,疯狂咽着口水,背过身瘸拐往屋里走。
下高速之后又上客运大巴,走个多小时水泥路才到。
隐在巷子里门面房,挂着“郭记糖水铺”招牌,正是傍晚要开张时候。个结实精瘦年轻人正从屋里往外搬着桌椅。
东西多,他个人忙前忙后,脖子上挂条纯白毛巾,脚有些跛,不小心挂到桌子,手里塑料椅子倾覆下来。
宋余杭把给他扶稳。
男人松口气,脸上溢出感激微笑:“谢谢。”
宋余杭:“你车怎办?”
林厌想想,掏出手机给神秘人发条短信:“会会有人来开走。”
“好。”宋余杭点头,捏紧她手,想起刚刚那幕还是后怕不已。
林厌歪头笑下:“你怕吗?”
宋余杭笑,按着她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:“是怕自己保护不好你。”
她复又蹲下身来,打量着这枚深深嵌进汽车车身里子弹。
林厌也趴过去,看着她伸手把那枚子弹用力拔出来。
“这是……”端详着子弹尖,林厌眼里浮出丝震惊。
“没错,是橡皮弹。”宋余杭把那枚子弹用力攥进掌心里,咬牙切齿。
服务区里巡警听见动静跑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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