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们玩闹时候,另场情事也落下帷幕。
男人站在落地镜前系扣子,比起林又元来说,他年轻气盛,浑身上下没有丝赘肉,就连清早起来都是神清气爽,头发理得丝不苟。
他似乎有定期剪发习惯,从来不会让自己头发和胡须随心所欲地生长。
这种生活作风上严谨也注定他在床上刻板。
女人有些不知餍足,赤着脚下地,搂住他腰。
林厌窝进她怀里,搂着她腰,咕哝着:“那先睡,半夜醒换你。”
“睡吧。”宋余杭爱怜替她把颊边碎发拨至耳后,吻轻柔地落在额头。
为能让人睡得安稳些,只手给她当枕头,另只手轻轻拍着她后背,晚上就没打算让她醒。
夜无梦,清早是被对面卷闸门拉开声音吵醒。
郭晓光探头探脑出来,天还未大亮,长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,他四下看看,这才把自己母亲也扶出来,背上背着个硕大旅行包,手里拖着行李箱,飞快锁门,拉着郭月珍快步离去。
“你给安分点。”
林厌挣扎,被人拿毛巾按在床上好顿搓,等她头发干差不多,宋余杭这才起身去洗澡。
她刚走,林厌就顶着鸡窝头爬出来,把湿毛巾摔在她背上,竖起中指。
宋余杭从浴室里探出头来:“那个——”
林厌又立马盖上被子躺回去。
——抱歉分割线实在对不住各位——
“艹。”宋余杭暗骂,看着她飘飘然进浴室,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从兜里摸出烟走到窗边抽着。
透过窗帘看去,这里地理位置绝佳,刚好在糖水铺子对面,将整个大门和院子尽收入眼底。
街上安安静静,偶尔只有几声狗叫。换而言之,只要对面有点儿动静,她们绝对能听到。
宋余杭从背包里摸出手电,把窗子拉开条缝,按亮手电投到平房玻璃上。
男人刮胡子手僵,他垂眸看去,仍是温言软语,即使他内心已经在思考起,这只手做成什标本好呢?
“做什?”
女人手沿着三角区往下滑:“你什时候给这个啊,想……”
男人摁住她手,转过身来,微笑:“不是说吗,等你拿到他遗书再说
林厌安排车就停在路口。
直到看见他们平安无事上车,林厌这才又睡眼惺忪倒在床上。
“啊,还早,再睡会儿,睡会儿。”
宋余杭失笑,挠她痒痒:“昨晚不是闹那厉害吗?嗯?”
“哈哈哈,住手——啊喂。”
宋余杭失笑,愉悦地吹声口哨,关上浴室门。
小样儿,治不你还。
奔波整天,林厌是真困,掩唇打个呵欠,抬眼看她:“你不睡吗?”
宋余杭刚洗完澡头发略湿,伏贴地顺在耳后,支起只胳膊,面向她侧躺着。
“不睡,得留神听着对面动静。”
郭晓光看着地板上亮起光斑,起身拉亮电灯。
闪下又很快关掉。
这是她们约好用以确认彼此安全信号。
宋余杭悬着心彻底放下来。
林厌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,宋余杭不经意瞥眼,只见她没系浴袍带子,顿时勃然大怒,扑过去抄起被子把人盖个严严实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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