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余杭捏紧拳头:“你还能睡觉?你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睡觉?你他妈居然还睡得着?”
她咬牙切齿,字字泣血,恨不得生吞活剥他。
“救……救命啊!”胖子戴着手铐,并没有什反抗之力,冲着门外又哭又嚎,还想溜。
宋余杭脚把人踹翻在地,伸出手卡着他脖子,用劲之大,骨节都泛出青白。
“说,谁派你绑架小唯?说,谁派你把们引到那里去?”
狱警以为她终于消停,谁知道她竟然倒回来,目光瞄准他腰间挂着钥匙。
“钥匙给。”
狱警死死捏着钥匙串往后退:“宋队,宋队,这不行,违……违规。”
宋余杭提起他衣领吼:“他妈老婆都没还管什劳什子规章制度!!!”
趁着他愣神功夫,宋余杭抬手就是拳,小狱警捂脸。她却又虚晃招,把扯下他腰上钥匙串,冲过去拧开门,赶在大部队来之前“砰”地声阖上门,并且从里面把锁眼堵死。
那证件上钢戳倒是不假,关键是这提审犯人得要书面手续啊。
狱警叫苦不迭:“宋队,宋队,这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就被人搡开来,宋余杭径直往里冲,狱警赶紧跟上去。
这大小是个领导,他也不好得罪。
“宋队,宋队,您先说您要提审哪个犯人,去给您叫,手续事后再办也可以……”
,但冯局命令确实是……不要为难们。”
宋余杭撒手,把把人搡开来:“好,不为难你们,自己查。”
说罢,大步流星往外走去。
薛锐拍脑门:“完,赶紧报告冯局。”
在从办公室到市局门口这段路上,宋余杭回想起和胖子接触过细节,以及江城市可能关押地方。
在这几天里,她强忍着悲痛又梳理遍时间线。
春节前后出现拐卖儿童惯犯,林厌被人刮花车,有人知道她必会换车,所以在换来那辆奥迪上动手脚,这也就间接导致她坠海,林厌舍命相救。
更别谈之前小唯被绑架
任凭外面敲门声震天,她也置若罔闻。
这是个狭窄单人间,四面高墙,仅有扇铁窗用来透气。胖子正在睡觉,听见动静从床上弹起来,哆哆嗦嗦往后缩,看着她步步逼近,高大身影遮蔽阳光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?你不是……不是警……警察吗?”
因为恐惧,他嗓音略显尖利。
房间就这大,他后背已经抵上结实墙壁,退无可退。
他本意是想缓缓,缓到所长来解决此事,谁知道宋余杭跟没听见样,闷头往里窜,几乎是路小跑着挨个扒上铁窗看。
狱警要拦路:“宋队!”
宋余杭置若罔闻,嫌他碍事,把把人推开来。
狱警踉跄后退两步,撞到栏杆上,尖着嗓子喊:“宋队,宋队,你再这样就叫人啊!”
宋余杭跑过个铁门,又倒回来,扒开铁窗。
她脑中闪而过他胳膊上针孔,宋余杭拉开出租车门。
“师傅,江城市强制戒毒所。”
到门口,被岗亭拦下,她径直把证件怼到对方脸上。
这是以前林厌才能做出来事。
“江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队长宋余杭,开门,要提审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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