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林厌高高在上,睥睨众生,哪轮得到他们染指,即使肖想却是连正眼看她都不能,如今遇着赝品
她还活着,她来。
至于为什躲着不出来,应该心里也是有着相同疑问吧。
也好,索性也让她看个分明,让她死心。
林厌不仅没回答,在他又次掰过她下颌时,狠狠口唾沫就啐过去。
男人结结实实甩她巴掌,林厌眼前黑,随即传来裂帛声音。
林厌受过枪伤人尽皆知,不是什大秘密。
那伤眼男人猥琐笑:“真有你。”
林厌背靠着树,轻蔑地撇下唇角。
她还以为能有什新把戏呢,古往今来,无非就是对陷入困境里女性进行“荡妇羞辱”,来达到人格和精神上彻底毁灭。
可惜啊,她是林厌,不吃这套,即使在这里被羞辱,她也会想尽切办法咬断他们喉咙,喝他们血,吃他们肉。
林厌把喉咙里血痰咳出去。
黑衣人抓着她头发,拿枪抵上她额头。
“不管是谁,反正是和那个女人伙,就是敌人,杀吧。”
反倒是被她伤眼那个男人犹疑不定。
“万,万真是……”
怎也模仿不来。
黑衣人怔忪,又用手去撕扯她脸颊,分明是结结实实肌肉和骨骼,并没有什易容面具之类东西。
而那手下掐着皮肤分明是温热细腻,能感觉到血液流动,并不是个死人。
那被林厌伤眼睛男人跌跌撞撞爬过来,指着她脸嘶吼。
“不是鬼是什,她早就死!世上怎可能会有人长这像!”
单薄夏衣被人粗,bao地扯开,露出透明肩带,以及肩膀上纹身,却没有疤痕。
朵曼殊沙华静静燃放在雪白肩头。
花朵纤长又美丽,花枝蔓延进更深地方去,惹人眼红。
“真不是啊。”独眼男人惊叹,随即又有些庆幸,还好不是,要是小姐话,他们今晚这对她,回去怕是怎死都不知道。
不过,既然不是话,那也就好办多。
妄图用这种肮脏龌龊手段来逼她就范,那他们就大错特错。
“说,你究竟是谁?!”男人捏着她下巴,恶狠狠地。
林厌微微偏过头去,不答。
她眼角余光瞥见他们身后松树树冠无风却晃动下。
林厌心底块大石头落地。
万杀错人,林厌没死却被他们失手杀,想到林舸即将爆发雷霆之怒。
两个人面面相觑,时都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抓着她黑衣人手指抚上她脸颊,来回反复抚摸着那颗泪痣,似在确认些什。
半晌,他抿紧唇角道。
“验身吧。”
这两个人不仅认识她,还见过她,能说出这样话说明也见过她死状。
林厌心里咯噔下,如坠冰窟。
想杀宋余杭人是她熟悉人,或者说是熟悉她人。
她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人脸,企图看出丝端倪来,但她见过人实在是太多,时半会也没能想起来他究竟是谁。
她这样直白探究暗含杀意眼神反倒惹来对方不快,抓着她黑衣人抬手又是个干净利落耳光,直打林厌偏过头去,脸颊微微肿起来,唇角溢出血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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