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余杭心如刀绞,无
字句,咬牙切齿。
“你究竟是谁?刚刚叫什?”
林厌烧得迷迷糊糊,只顾摇头。
宋余杭捧着她脸,逐渐红眼眶,手指抚上她眼角泪痣,是真。
掌心掠过她纤长睫毛,这双含情眼,也是真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
她烧得糊里糊涂,口齿不清,却还牢牢记得要伪装自己。
多个人知道她身份,就多个人危险。
宋余杭再也顾不上许多,把把人拦腰抱起来。
林厌挣扎,用舌头抵住牙关来保持神智清醒。
林厌没有说话,她嗓子眼里似燃着团火,烧得她五脏皆焚,神智不清,但是她隐约听见宋余杭在说些什,于是搂着她手紧点。
虽然这点力气聊胜于无,但宋余杭却大松口气,背着她小心翼翼地从低洼处下水,深脚浅脚地往对岸走。
石头湿滑,长满青苔,再加上下过雨河水,bao涨,不时从上流飘来些树枝杂物。
宋余杭走得举步维艰,又要分心护着她,好几次呛水,却还是稳稳地把她背在背上。
林厌恍惚之中,似又浮沉在深海里,那类似寂静与窒息又笼罩她。
宋余杭看看她苍白嘴唇,脸颊上却有抹病态嫣红,咬咬牙,又把人背起来。
“先带你找个地方避雨。”
“别睡,醒醒,和说说话。”
她边在林中奔跑,不时回头看看她状况。
林厌脑袋抵在她颈窝里,很烫。
她哆嗦着嘴唇,浑身颤抖,像个丧失理智疯子般迫切想要追寻个答案,于是咬紧牙关,撕开她衣服。
“刺啦——”声脆响,唤回林厌为数不多理智,她眼角蓦地滚出泪来,往外推着她,抱住自己肩头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窗外道闪电照亮她流着泪眉眼。
看着她这幅泫然欲泣衣衫不整模样,她今晚又何尝不是个罪犯呢。
“干……干什?”
“闭嘴!”
宋余杭怒气冲冲地踹开木屋大门,股陈年腐木气息扑面而来。
好在里面是干,还有张仅容人栖身小床,大概是护林员巡逻时临时居所吧。
她把人放上去,就着这个无处可躲姿势,抬起她下巴,逼她看向自己。
唯热源来源于身前人,林厌不得不紧紧攥着她衣服,烧糊涂,嘴里振振有词,眼角滚出泪珠。
“宋余杭、余杭……”
宋余杭好不容易跋涉到对岸,把人放下来,伸手摸她额头,却听她在呢喃着什,凑近听却是自己名字,顿时浑身震,晃着她肩膀。
“你说什?!你叫什?!林厌,林厌是你吗?!再叫次,叫次!”
在她近乎执拗要求下,林厌缓缓睁开眼,看清她脸时,神情却又恢复惯常冷漠和戒备,往后缩着。
宋余杭心急如焚,快步往前跑去,越过片松树林,眼前豁然开朗。
河对面有间木屋。
可是没有桥,或许有,但那说不定在很远地方,雨越下越大,她也耽搁不起。
宋余杭看着眼前湍急溪流,咬咬牙,把人往上托托。
“能听见说话吗?们要过河,水很急,抓紧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