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厌学很认真,头也没抬,顺着她力道切刀又刀。
“是这样吗?”
窗外向日葵欣欣向荣。
她侧脸白皙如玉,隐约可见血管,唯独眼角上那颗泪痣灼灼生艳
“真想学吗?”
林厌声音逐渐低下去:“嗯……”
宋余杭回转身,抱住她腰,把人推到灶台前,和她起伸出双手洗手。
她手掌宽大,足以包裹住她。
绵密泡沫在掌心溢开,涂满手心手背。
宋余杭直垂着头,专注地替她舔舐伤口,额前碎发稍稍遮住眼帘,神色又焦急又认真,仿佛她是得什不得绝症样。
“没事吧?”
感受到爱人注视,宋余杭这才回过神来,放开她手指,也没留意到底尝没尝出来血腥味,就要去给她拿创口贴。
林厌把人拉住,唇角微微翘起弧度,神情傲娇,语气微嗔。
“回来,不用,哪有那脆弱。”
毕竟是她有错在先,宋余杭半推半就,有苦难言,“痛不欲生”。
那次过后,她以为这事就算,谁知道这才刚开始呢。
宋余杭看着那雪亮刀锋在她细弱指尖上晃,就阵头皮发麻。
她咽咽口水:“厌厌,厌厌,要不去买几只白鼠、兔子、山鸡回来给你练手?”
宋余杭是好心,林厌读懂潜台词是:你不适合干这个,还是算吧。
判决书下来那天,是个寻常周末。
宋余杭教她做菜。
林厌站在厨房里,阳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来,她纤细白皙手指按着红萝卜,正按照宋余杭教方法,板眼地切着滚刀。
习惯手术刀菲薄锋利,拿起菜刀来略有些笨重,并没有她想象那得心应手。林厌额头稍稍渗出丝薄汗,微微咬着唇,着急眼角就有些红。
宋余杭在旁边看着她举动,提心吊胆。
林厌唇角逐渐浮起愉悦笑意。
等她手上泡沫清洗干净,宋余杭重新把案板放好,又取出根洗好红萝卜。
林厌先握着那刀,她就轻轻覆在她手背上,另只手也如法炮制。
“像这样,从这里切,不容易滑……”
宋余杭手把手教她,边说边做,耐心、细致、又专注。
宋余杭茫然:“啊?”
她晃晃白皙手指。
“看清楚,没伤口,真是,自己舔都没尝出来血腥味吗?刀快可是收手更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宋余杭直在瞅着她。
那眼神盛满柔情,又有些说不出心疼。
林厌勃然大怒,刀滑,案板上红萝卜就飞出去,掉进水槽里。
“小心!”
宋余杭个箭步冲过去,抓起她手看也没看就送进嘴里,轻轻含着。
指尖被温润口腔包裹着,不仅不痛,反倒有丝很奇妙感觉。
林厌抬眸看她。
“要不,厌厌,还是算吧,来。”
林厌抬头,冷冷瞪她眼,还是有些气鼓鼓。
“要你管,就要学。”
宋余杭扶额,不就是前几天去宋家吃饭,她不经意间夸句季景行做饭菜好吃吗?
林厌回来就惦记上,不仅当天晚上没让她进卧室睡觉,还不给她那啥,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把人摁上床,林厌又故技重施,用巴柔制住她,眼罩、丝巾、手铐三件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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