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妈,回来啦,又做什好吃啦!”林又元把外套甩上肩头
虽然那家老字号糕点每次都排老长队还限量供应,但林觉水每次回来荷花酥都不会缺席,这多年从未例外。
那时候他还是个半大孩子,如今身量也快和他差不多高。
林又元嘴上嫌弃,眼睛却望着:“又不是小孩子……”
林觉水把手帕合拢:“不吃算。”
坐在后座人劈手就夺过来:“吃,吃,谢谢哥!”
想到这个他就头大,林又元阵后槽牙疼,嘀咕着:“提他干嘛,反正他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家。”
林觉水又伸手弹下他脑门,倒是比刚才轻多。
“休得胡说,回去爸骂你不许顶嘴。”
林又元还惦念着他刚刚说妈做好饭在家等他们呢。
“不说这个,妈做什好吃啊?”
林觉水回头看着自己整日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弟弟,微皱眉头:“你又何必激怒他,个女人而已……”
林又元肩头披着外套,蹭地下坐直,舔舔唇,说得眉飞色舞。
“你是不知道,那新辉大少爷就是个变态,不仅……”
林觉水眼神愈发严厉些。
林又元轻咳声,把即将脱口而出不入流话咽回去,改为做手势。
在看什?母亲做饭在家等们回去。”
林又元兴趣缺缺收回视线,在心里给此人下定义:不是疯子就是傻子。
“没什,走吧。”
二人走到车前,秘书替他们打开车门,林又元正欲坐进去时候。
富二代从里面瘸拐地走出来,那目光阴狠又毒辣,毒蛇般黏在兄弟二人身上。
彼时林家兄弟二人,尚不知道等待他们回家不是母亲丰盛饭菜,亦不是父亲严厉批评,而是场浩劫。
林又元说到这里,手扶在轮椅扶手上,微微颤抖着。
林厌看见他阖上眸子,似有些不忍再去回忆那多年前幕。
“那晚回到家……”
***
林觉水微微笑:“不知道,刚从学校回来还没着家就接到你电话。”
林又元不满:“合着你没回去啊?还以为能给带点吃呢。”
“饿?”林觉水从外衣兜里掏出袋用手绢包好荷花酥递给他。
“给你,从理工大门口那家带回来。”
林觉水大学考在上海,报道时候他也曾跟着去玩过,在他们校门口吃次荷花酥就爱上,从此念念不忘。
左手比个三,以示人数,右手巴掌就抽过去,捏住那手指搓扁揉圆。
“什女人落到他手里能有好下场啊。”
林觉水看得好笑,又转过身去:“那也轮不到你管。”
林又元俯身扒上前面座椅:“嗐,也不想管啊,可是美人垂泪,楚楚可怜,不得不……”
林觉水白他眼:“你最好想想,回去怎跟父亲交代。”
“林又元,你嚣张不多久,早晚有天你会跪在面前叫声大爷。”
林觉水眉头皱,只觉得他眼神意味深长,这番话也叫他心惊肉跳。
他正待开口,林又元已经吹起口哨:“哟,兔儿爷吗?擅长推拿还是唱曲啊?”
对方勃然大怒,又狠狠剜他几眼,拂袖而去,坐进自家车里。
林家车子也缓缓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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