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有个人竟是副失魂落魄模样,张脸卡白,坐在椅子上腿都在发抖。
这人叫谭松,是个老玩家,他刚才个人去杨发家院子,恰好又遇到大风,门再次被吹开,于是被大门前镜子照个正着。
如果只是如此,他还不至于被吓成这样,可问题就是,那面镜子上突然有个红影闪过,仔细看,原来那房梁上面竟然挂件血淋淋旗袍,
从小到大,压根就没给他说过句好话!
男人心里又开始有点酸,思来想去,得出结论,果然还是最讨厌他!
纪无欢这个大白痴!
回到宾馆时候,老板娘已经在准备午餐,那些出去玩家都陆陆续续回来,站在院子里,低声讨论着什。
谢舒跟队友过来打招呼:“嗨,你们有什新发现吗?”
“耳垂。”纪无欢撅嘴,委屈巴巴:“就是不舒服。”
聂·娘胎单身·毫无经验·渊又问:“那怎办?”
“陆哥哥,你帮揉揉嘛。”
聂渊明显是怔住,还没想好该说什,纪无欢就凑到他跟前,微微踮脚,两根柔软手指轻轻捏住他耳垂,嘴角含着笑:“就这揉。”
在聂渊僵硬之际,纪无欢笑得更开,眼睛又弯成两道漂亮明亮月牙,甜甜地说道:“陆哥哥,你耳朵好烫。”
难不成要去问姚诗画?
严格来说,她以前也算这里居民?
上轮游戏,系统就玩过这样文字游戏。
纪无欢自然会警觉些。
不过,上轮游戏中,系统暗示过厨房里杜莎无害,这轮可没有暗示过姚诗画无害啊。
聂渊摇头。
谢舒看看周围,小声提醒道:“这里镇民可能有问题,你们小心点。”
聂渊习惯性装逼地嗯声,沉默几秒才想起自己人设,还是说声:“谢谢,们会注意。”
其实根本不用谢舒说,他们也感觉到。
等所有外出玩家回来后,就凑在起,分享各种发现线索。
聂渊个哆嗦,飞快地推开他手,见那张清秀可爱小脸委屈兮兮地皱起来,只好又放柔声音:“们先回去,找老板娘要点药膏给你涂上。”
纪无欢很好哄,立马眉开眼笑,露出口洁白牙齿,酒窝里像是装蜜糖,灿烂得像颗小太阳:“好~”
好像有……有点可爱……
聂渊心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,立刻迅速掐灭,从小到大这多年,纪无欢是个什样货色,他还不知道吗?
这个王八蛋,他对别人时候明明还挺像个人,为什平时就非得跟自己对着干?
脑补下她故事,什红衣,长发,高跟鞋,镜子,简直是童年阴影结合体,实在是有点慎得慌
说句实话,纪无欢并不是很想跟她面对面亲密交谈。
他想着想着,手指习惯性地摸上耳垂,这次为装好学生,并没有戴耳钉,指尖摸上去,只觉得少些什,还不太习惯。当纪无欢抬头时候,正好对上聂渊打量目光,心中惊。
他迅速掩盖住要眼里惊诧,好看眉毛微微皱起来,他再次用手指勾住聂渊手,找个借口,轻声抱怨道:“陆哥哥,耳朵不舒服。”
聂渊本就在注意他,听到这说,下意识地问道:“怎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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