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做什?!"蹲在地上找线索闵焱直觉不对,他跑
纪无欢好想再看眼门外聂渊,好想在抱抱他,揉揉他猫耳朵。
不甘心啊,好不容易到第四面魔方,好不容易和聂渊在起,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。
"聂渊,你知道吗?发现……好像比想象中喜欢你……不……是爱你……"
纪无欢觉得有些话再不说可能就永远说不。
他用尽最后力气去表白,然后昏昏沉沉地闭上双眼。
绿色毒气笼罩整个手术室。
在毒雾中间纪无欢已经快要陷入昏迷,恍惚间听到男人声音,忽然又清醒过来。
圆圆?
圆圆还在!他努力地支撑着身体爬起来,却怎也使不上劲儿,就像是喝醉般,头晕脑胀,眼窝生痛,好像整个房间都在扭曲,他手脚发软地爬过去。
此刻纪无欢几乎已经快要失去行动与思考能力,只是本能地向着这个声音靠近,当爬到门前时候,他已经快看不清眼前东西,眼睛里充满红血丝,由于喘不过气来,血液回流,皮肤也变得通红。
气冲到软管旁边,捡起地上小电锯,试图切割管子。
这软管子虽然是金属,但好在细薄,又是空心,可以切断,只是数量太多,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少换气,可仍然不可避免吸入毒气。
就像是根根尖锐刀片插进肺部,疼得纪无欢无法呼吸,直切割到第十根时候,已是头晕脑胀,双眼充血,脸色变得惨白,最后再也支撑不住,砰声倒在地上。
外面走廊里传来声声爆炸,震得整个屋子都像是在左右晃动,耳膜也生痛,可是门却丝毫不动。
闵焱拦住已经急红眼聂渊:"不行,老聂,魔方肯定限制,bao力破门,们得想其他办法!门密码线索很可能是在外面!"他说完想拉着人去螳螂医生尸体上翻线索。
是不是死,痛苦就会消失?
"爱你!纪无欢,也爱你!"隔着层金属门板,聂渊脸贴在门缝前大喊,他从未如此歇斯底过与害怕过,颤抖尾音中甚至出现哭腔。
不能这样!不能这样!不能这样!
"你听着,纪无欢,不会让你死,绝对不会!"
男人拳砸在金属门上,鲜血顺着手骨往下流,他迅速地拿出只毛线编织成黑色圆头娃娃,将自己血液滴上去。
大脑中更像是被捣乱成浆糊,针刺样头疼得厉害。
他用最后力量靠在门上,对着门缝虚弱地低语道:"圆圆,圆圆,可能不行……头好痛……真好痛……什都看不清……喵……"
"不!不!宝宝,你坚持住,坚持住!"聂渊凑近门缝大声地呼喊他名字,想让他保持清醒:"千万不要睡过去!"
"圆圆……你小声点……耳朵痛……"头顶白色猫耳垂下来,纪无欢头次这清楚感觉到死亡临近。
原来这种感觉是那无力与绝望,哦,还有不甘心……
"滚开!"聂渊几乎失去理智,他把推开闵焱,回到门边拍打房门,声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:"宝宝!宝宝!宝宝!你怎样?回答!"
"……"
他害怕。
"宝宝?!"
里面没有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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