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妤照顾完病人,回来就看见他们两人蹲在起,迷惑问:“你们在做什?”
吕八方把事情讲遍,王妤说:“害,多大点事儿,让来。”
自信她挽起袖子,努力十几分钟,那个结就是紧紧缠着,毫不退让。她也困惑,坐下来喃喃:“也没见过打死结蛇啊,怎尾巴就会卡住呢……”
三个人面面相觑,筹莫展。
吕八方揉揉脸,长叹口气:“中场休息中场休息,让缓缓再想办法。”
他带时渊回帐篷里,用水桶接点水,又拿块肥皂,告诉时渊:“小时候出去玩,头卡进栏杆里,爸就是拿肥皂水把搓出来。人是救出来,就是可惜英俊脑袋差点被挤扁。”
时渊说:“不要挤扁尾巴。”
“不会不会。”吕八方满口应承,将肥皂水淋到时渊尾巴上,继续解。
没解开。
吕八方又去要食用油,倒在尾巴上。
他解释:“刚刚有点害怕。”
“啊,能理解,说实话都有点怵他们。”吕八方安抚他,“放心放心,他们绝对不是坏人。他们已经走,你可以解开它,看你怪难受。”
“试试。”时渊说。
那本来是个很松结,只是尾巴以种扭曲姿势卷在起,但架不住时渊越来越害怕。他害怕尾巴尖就用力,现在彻底成死结,鳞片卡得严丝合缝。
不论怎用劲,不论他怎用手掰,就是解不开。
,他犄角、鳞片和尾巴也是感染后遗症,还是很严重那种。
所以他才能混进人群中。
但它们真是天然,而且时渊很喜欢它们。
时渊抱着自己天然尾巴蹭蹭,安心多,心想,人类没有尾巴真是亏个亿。
吕八方又说:“他们是特殊兵种嘛,而且个个性格古怪,多少带着感染物性格特征,只有上将指使动,平时们很少见到他们。”
“你就不
没解开。
时渊越来越担心:“它不会永远解不开吧?”
他不想要条打结尾巴。
“肯定、肯定有办法。”吕八方擦擦额上汗,坐在椅子上,连喝几大口水,“们只是要多试试。这点小事,哎就不信这个邪——”
他们又起解二十多分钟,生拉硬拽,毫无成效。
吕八方在旁边看着也着急,说:“来来,来帮你。”
他上手抓住时渊尾巴,小心地发力,拽着不同部分尝试分离。等他后背都出层薄汗,那个结还是纹丝不动。
“奇怪,怎会解不开呢。”他嘟囔,“这卡死啊。”
“那要怎办呀?”时渊问,担忧地看着自己尾巴,“以前没打结过。”
“你别急,想个办法。”吕八方说。
时渊想很久,说:“那陆听寒好可怜啊,被这恐怖群人围着,每天得多害怕。”
吕八方愣下,忽然笑。他像是听到什十足好笑事,笑到身子都在抖,笑到桌子微微颤动,摇头道:“时渊,上将不会害怕,他怎会呢。”
时渊很困惑。
吕八方没有解释,笑着摇头,两口吃掉剩下面包,目光落在他身后:“不过你……额,尾巴为什打结?”
时渊尾巴顶端,赫然是个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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