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,喝个比个猛,俗话说借酒消愁嘛。”
时渊回想他在荒原流浪时候,偶尔会看见废弃人类驻扎地,里头有些罐头和瓶装水。他有次就拿到瓶酒——当时他还不知道那是酒,费劲地开盖喝口,尾巴炸。
他还挺好奇传说中酒吧是怎样,打好算盘:自己就去看眼,旦恐人症发作,他立马逃走。
时渊说:“那些人好厉害啊,能喝下去酒。”
夏舫刚想要接话,就听到时渊总结道:“他们都是1。”
他和夏舫把海报贴上去,又走街串巷,去周围街道挂上野玫瑰剧团演出海报,海报上是花枝招展秦落落和面无表情沃尔夫冈。
时渊问:“你不喜欢舞台剧?”
“没感觉。”夏舫说,“团长他们才是真爱,来这是为赚钱,给钱,就演出,不给钱,就收拾走人。这里工资也不高,说不定哪天就不干。在这里辛辛苦苦干6小时,还不如晚上陪人喝两瓶酒。”
“陪人喝酒能赚钱吗?”时渊问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夏舫有点促狭地笑,“就看你怎喝。你要是缺钱也可以带你去看看,反正现在也快下班。”
着那多广告,难道还看不出来吗?好好个剧院,硬是弄成三流场所,都是为钱啊。”
时渊说:“还以为这里观众很多。”
演出厅庞大而华丽,舞台下方座位成百上千个,即使是他也看得出热闹。
“现在哪有脑子正常人会跑来看舞台剧啊?”夏舫也拿起小平铲,有些烦躁地刮掉杂物,“活着都不容易,明天说不定就要被怪物吃掉。再说,舞台剧多老土,有时间大家都窝在家里看手机看电视。昨天那场演出还算好,卖掉六十张票,平时有个三四十人就算不错。”
时渊铲下那块碎片,把它丢进垃圾袋,又去下张海报地方。他又问:“那为什沃尔夫冈他们还要演出呢?”
“……”夏舫震惊,“时渊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”
“是哪种人?”时渊问。
“没事没事,”夏舫拍拍他肩,比个大拇指,“小兄弟牛逼,前途无
“不会喝酒。”时渊说,“酒不好喝。”
夏舫:“你想喝就喝,不喝也没人能逼你。”
“那个地方是不是酒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里人都能喝酒?”
“为爱发电,为爱发电你懂不懂。”夏舫说,“你是从别城市来吧?”
时渊犹豫下,夏舫以为他是默认,接着说:“你是不知道,拾穗城有个称号叫‘麦田里舞台’,城市特色就是农田和戏剧。这里土壤肥沃,地势平坦,空气好气候也好,直都是联盟南方主要粮食来源。舞台剧和音乐剧也很出名,在深渊出现之前,条街上能有两三个剧院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”时渊说,“其他剧院在哪里?好像没见到。”
“要不然因为战争毁,要不然推倒重建成居民区。”夏舫回答,“这里是最后个剧院,和最后个剧团。反正赚不到钱,扣扣搜搜,不然也不会在这里贴广告——时渊,你把那几张新海报拿过来。”
时渊拿来海报,新广告是【帕帕牌压缩罐头】,画着几个打开肉罐头,看起来很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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