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,陆听寒开口
9月7日凌晨2:11,当最后只代表怪物红点在屏幕上消失,整个指挥中心欢呼。
苏恩齐难压笑意,起身去找陆听寒。
陆听寒从不跟着欢呼,性格如此,每次都在掌声中默默离去。这次也不例外,他去顶楼休息室。
苏恩齐到休息室门口时,听到他在打电话。
——那说话语气和平时截然不同,带点熬夜后低哑,又几乎是温柔。
陆听寒笑笑:“不用这刻意。战争是该操心事。”
时渊尾巴弯出今天第18个问号:“那应该操心什呢?”
“你该操心洗冷水澡会不会感冒。”陆听寒回答,“现在把被子裹紧,尾巴收回去,是睡觉时间。”
时渊闭上眼睛睡着。
梦里全都是可怕装甲兵和等高线,沼泽和撤退区手牵手在他头顶跳舞。
什,是们军方责任。”陆听寒告诉时渊,“夏舫逃出病房,把偷走钱交给另家医院,那是他母亲在地方。他是在他母亲病床前被逮捕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时渊微微睁大眼睛,“幸好他没在城外出事。但是,这是给伊莎贝拉女士钱啊,剧团攒那久……如果他跟们说,们肯定会帮他。”
陆听寒:“从医院那边报告来看,他母亲病情是突然恶化,短时间需要天价手术费,他没有太多思考和选择余地。况且,他也是想亲自去看她吧。”他摸摸时渊头,“人都是会变,他会在法庭上得到应有审判。”
还没等时渊接话,他就开始猛揉他脑袋——时渊智商增长被抑制住,立刻快乐起来。
就是睡前,时渊说,要听他讲前线故事。
苏恩齐听不太清对话内容,光听语气,就心下明。他站在门外等,直到屋内传来句“晚安,时渊”,他才推门进去。
陆听寒坐在落地窗前。外头下雨,水珠顺着玻璃滚落,窗外是陷入沉睡城市,更远方是荒原。
“这次真不容易,”苏恩齐笑着拉开张椅子坐下,“可以休息几天,好好回家陪陪你小情人。”
陆听寒却没有接话,他目光直看向窗外,像是透过雨幕,在看些、其他人都看不到东西。
苏恩齐问:“怎?”
第二天早上,陆听寒又走。
时渊继续去食物分配处工作,在广播中听到陆听寒名字,还有场场或胜或败战役。分配处人来人往,他见到许许多多人——他们都已经很累,吃起饭来狼吞虎咽,睡起觉来呼噜成天。可时渊还是觉得,他们身上有陆听寒想让他看到东西。
时间很快来到241年9月初。
1号深渊感染数值路飙升,深渊监视者们发出预警,迅速撤离回最近前哨站。
联盟军严阵以待,陆听寒和苏恩齐四处奔走,夜以继日,终于击退狂乱感染群。
陆听寒讲两个。
他说,前哨站也遇到感染蝙蝠,那些生物对血液特别敏感,唯独怕大功率探照灯;
他说,主城那边战况也不错,苏恩齐刚收回处废弃藏身处,找到大量军用补给。
讲完之后,他问:“你怎突然想听这些?”
“想多知道点这种故事。”时渊说,“你说让去‘见证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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