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渊和他道别,看着他走向秦落落。那两人回身,向他笑着挥手道别,如之前每次落幕之后,他们站在大剧院门口说再见。
时渊顺着人潮往前走。
还没靠近绿皮卡车,他就被两名战士带走。七拐八拐,他在空军基地尽头看到陆听寒。
陆听寒被几名异变者军官簇拥着,面无表情。时渊见到他眼睛都亮,几步冲上前,尾巴尖疯狂摇曳,说:“陆听……!”
他被陆听寒抱住。
程游文猝不及防,咳嗽几声:“去去去小朋友干嘛那八卦,问东问西!好不学学坏!”
时渊:?
他不明白程游文为什反应激烈,像猝不及防被他踩脚,戳中痛处。
程游文看着他几秒,叹口气:“给你《等待戈多》,你看完吗?”
时渊:“看完。”
城那边,找到合适工作岗位。现在他们还缺人,后天们就要坐运输船去主城,而且……”他飞快地看眼秦落落,“那边医院好些,可以看看她腿伤。时渊,你帮们把这个钱转交给伊莎贝拉吧,地址写在报纸上。”
“好。”时渊答应下来,“会。”
周围人开始挪动,又有5辆绿皮卡车开走。
他们时间不多,程游文犹豫几秒,又开口:“时渊,那天在剧院事情们没告诉其他人。不知道那是巧合,还是什,也不知道你是什人,又或者是……什东西。但是相信认识那个你,谢谢你救们。”
秦落落也说:“要再说次,这辈子做过最正确事,就是把你招进剧团。”她再次捏捏时渊脸,“这不营收还救命啦,瞧瞧这漂亮小脸蛋……啊!”
陆听寒从没那用力地抱过他。时渊被他勒得喘不上气,陆听寒堆勋章也硌得他脸疼,他方面开心极,想继续贴贴,方面又很担心自己会因此死掉。
就这样天人交战很久,见陆听寒没有收力意思,他才小声说:“不要啦……快要死
程游文说:“和你说过这是场没有结果等待,他们不知道戈多是谁,不知道他会不会来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等。们总是会做无意义事情。秦落落她就像戈多,永远等不来,同样也等不来戏剧重回巅峰那天。”
时渊:“噢……那你们就不能交/配,好可惜呀,本来还想看看你们会不会下蛋。”
程游文:“……”
程游文:“……时渊,你他妈把思路彻底搞乱。”他狂揉眉骨,把时渊发言从脑海中清除,“但怎讲呢,光是‘等待’这件事情就足够需要勇气,不会后悔。再说,们都还活着不是?没有什比这更好事。”
他拍拍时渊肩,最后道:“要是以后有机会,还写剧本,你还来演救世神。下次工资给你小时七块!”
她忘记自己拄着拐杖,差点摔倒,还好被程游文扶住。
哨声响起,他们该往前走。
程游文跟秦落落说:“你先向前头走,还有几句话单独和时渊说。”
“什啊神神秘秘,还要背着讲,真是……”秦落落抱怨着,还是往前去。
就剩他们两人,时渊看着程游文问:“程先生,你和她表白吗?你们在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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