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旋座17b太远,15光年距离,足够他们继续做梦。
意外是,就连知情人都没表现出不同。
林叶然曾在数据中心工作,与曾经同僚常有联系,肯定知道“远眺”。他照常喷人,照常发放购房5元优惠券,照常把时渊评作“优秀员
长尾巴呼噜怪:【你是不是又去指挥】
长尾巴呼噜怪:【要睡觉啦】
隔半小时,又是条消息。
【真要睡,这回不骗你】
【晚安!】
陆听寒看着他,什都没说。
在会议室光下,他金色肩章耀眼,仿佛利剑辉芒。
关教授:“你不懂研究,不懂指挥,可也看得出你远胜于他。你们两位被誉为联盟坚盾与利刃,可是现在,坚盾太老旧太温吞,们只需要利刃,能够破除死局利刃。”
他深吸口气:“换作以前,绝不支持权力集中在人手上,现在们没得选。‘回声’和‘远眺’都失败,没有点点希望。不论研究还是指挥,们每步必须是最优解,们退无可退。陆上将,你能不能告诉,苏上将那边……是个什意思呢?”
陆听寒回答:“无可奉告。”
在72年前、末世开始之前,宇航中心灯火通明,只要再过上十几年护卫舰就能远航,带领人们飞向星海。
这步之遥,却怎也迈不过去。“远眺”已成定局,联盟再也触碰不到星空。
而探测器观测结果,给研究中心新思路:深渊极有可能自宇宙而来,以种无法想象方式蔓延。
“真很奇特。”关教授说,“它们和们完全是两个世界存在。就像二维生物无法理解们,看不懂们怎在‘高度’上穿行,们也理解不深渊,想象不出它们为何能在宇宙旅行——深渊究竟是什?是现象,是生物,还是更高级存在?”
“恐怕定义不。”陆听寒这讲,“它们感染方式和感染生物畸变规律,们从未掌握过。”
陆听寒回复道:【今晚不回来,晚安】
他不自觉地笑笑,在副官与守卫陪同下走向夜幕深处。
……
除内部人员,没人知道“远眺”结果。
时渊照常去上班,周围人没有异常。电话不断,有人心求死有人渴望救赎,小朋友见到他还是欢天喜地,个个往他身上扑。
关教授揉揉眉骨,轻叹口气:“那先告辞。陆上将,你也早些休息。”
会议室灯关,研究中心只亮着零星灯光。
陆听寒走出研究中心。他打开手机,上头有几条未读私人消息。
小时前。
长尾巴呼噜怪:【你怎还没回来呀】
“……也是啊。”关教授摘下老花镜,用外袍擦擦,“纵观历史,只有‘适者生存’这句话是永恒真理。们自诩是最优秀物种,建立城市,影响环境,有许多生物被自然淘汰,也有许多因们而消失。现在,没法适应环境是们。”
“……”他双手垂下,倚着办公台,“研究大半辈子感染,想来不会有结果。”
“研究上事情不懂,”陆听寒说,“但现在不是故事结局,至少们都活着。”
关教授沉默着。
他把老花镜戴上,突然问:“苏上将还会掌权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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