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渊加快脚步,上前牵住陆听寒手。陆听寒手比他要暖和些,也要更大些,手指修长有力,食指和虎口处有层薄薄枪茧。
他们就这样牵着手,走在微凉夜风中。
“怎突然来这里散步?”时渊问。
“因为想和你聊聊天。”陆听寒开口说,“昨晚和你说,没有那坚定,只要没有证据,也会和其他人样活在假象中。”
时渊点头,又赶快补充:“这些都没有关系呀,你还是见过最厉害人!”
时渊踩着点回到4号高塔。林叶然狐疑地打量他,反复确认时间,最终没扣他奖金。
晚上,时渊下班回家。
很快他收到陆听寒短信:【下来吧】
他飞奔着下楼,上陆听寒车,满意地要到摸摸。
他问:“们要去哪里散步!”
想她。她坟墓在拾穗城,再也去不。”他又走神会儿,小心问,“拾穗城没之后,其他人……又再提到过吗?他们说什?”
时渊想想:“没有,他们没有再提到过你。”
夏舫露出很奇异神色,像是失落、遗憾、难过、不解……五味杂陈,难以言喻。
他最终说:“现在有新工作,会想办法还上这笔钱——到时候如果你们还要,就拿走它;如果不要,就把它捐出去,可能捐个福利中心可能捐个孤儿院。”
时渊问他:“那你母亲呢?她怎样,不着急用钱吗?”
“……”陆听寒似乎是笑下,“也和你讲过有个不太和睦家庭。虞轻眉生下,只是为尽到繁衍责任,让城市多这号人;而陆准本来就不想要孩子,铁城事务繁忙,年到头们都见不几次。对他解,更多来自别人口中,比如广播多次赞美他功绩,报纸也刊登过他事迹,认识那些后勤员、军校生,偶然也会提起风光‘陆准上校’。”
他继续说:“‘上校’这个军衔,对小时候来讲比天都要遥远,‘科学院副院士’就更陌生。对他们两人没太多亲情,可从功绩与奉献来讲,是非常佩服他们。小时候站在能源塔上,眺望荒原和城市,看北城区风起时零星灯火,想着有天也要和他们样,扬名立万。”
时渊说:“你已经做
陆听寒回答:“城墙上。”
他们又去到城墙上。夜空澄澈,战士们在城墙边挂上灯笼状灯,圈圈毛茸茸暖光照亮夜色,而水母在极远处天空中飘浮。
它们还没有回家。
时渊出神地看着水母,想到铁城,不留神陆听寒已经快他好几步。
陆听寒喊:“时渊,过来。”他伸出手。
“哦,”夏舫飞快答道,“还在狱里时候,她就去世。那笔钱没能救她。”
他看看时间,时渊午休时间快结束,于是说:“你回去工作吧,别耽误事,以后要是有机会……们再联系。”
“好吧。”时渊把最后口黄豆吃完,站起身,“那先回去啦。”
他走几步,又听到夏舫在他背后讲:“如果下辈子有机会,还希望和你们起演舞台剧,演《殉道者》。”他苦笑下,“虽然你们肯定不愿意。”
夏舫也起身,收拾好罐头垃圾,转身消失在人群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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