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苏良把上校肩章扯下来,当着他面丢在地上,说:“已违背军人天职,配不上这个肩章。现在不过是个守着哨站普通人,恰好懂点战略,会些刀枪,还有几个愿意同生共死兄弟。”
苏恩齐手气得发抖:“好好好,很好,翅膀硬啊。臭小子你给等着,让你见识什是真正军法。”
他正要切断通讯,派遣支援,就听见苏良喊句:“爸。”
苏恩齐有30年没听到这称呼,顿时停住。
苏良看着他说:“爸,这些年直在想个问题,您到底是怎看?”
刻钟过后,副官再次报告:“苏上校,上将与您联系。”
苏良接通通讯,在全息影像中向苏恩齐敬礼:“上将,您有什指令?”
苏恩齐嗓音压抑着怒火:“战况如此,你为什不申请支援?”
“做出自己判断,支援是得不偿失。已下达死令,让兄弟们血战到底。”苏良说,“无人有反对意见。”
“你有得到首肯吗?!”
半小时之前。
屏幕上,大量红点正在接近哨站。3号深渊感染群来势汹汹,它们特征是“白骨化”,放眼望去,荒原上是无数扭曲前行骨架,千奇百怪有大有小,虫型骨骼穿行于泥尘,五六高高犬类白骨成群奔袭。枪支炮弹把它们打碎,而碎骨又重聚在起,颤抖着构建出新怪物。
“上校……们可能撑不住。”副官说道,“弹药快没,更多地下感染生物在接近,空中支援对它们几乎没有压制力,它们已跨过雷区。”
苏良看着远方怪物潮。
枪口喷吐火舌,飞行器投下炸/弹,挡不住前进怪物。他冷静地下达命令,将第三和第四小队调往第线,替换掉早已疲惫第小队战士,同时跟进点防御与空袭配合。
苏恩齐:“这种时候你说什狗屁废话。”
苏良笑笑:“与您关系近晚辈就只有三个,、蒋华池和陆听寒。”
“蒋华池是您旧友之子,每次惹事都是您来给他擦屁股,却舍不得说句重话,大概是因为他长得七八分像蒋若。至今记得,蒋华池小时候拿烟头去烫钟少尉爱犬,烫六个疤,您知道以后就看着他叹气,也没说什,亲自上门给钟少尉道歉,这事情才就此揭过。他本质是个坏胚,靠您溺爱,小时候偷鸡摸狗,长大后杀人越货。每每想起他,都会觉得,故人不
苏良回答:“没有。愿意承担切责任。”
苏恩齐胸膛剧烈起伏着:“你死还能承担什?命令你们立刻做好撤离准备,会向前哨站派遣支援部队。”
苏良说:“恕难从命。”
“你敢违令?”苏恩齐浑浊眼中怒火沸腾,“苏良上校你军纪军规何在?!联盟只需要服从命令士兵,你将荣辱置于何地!你……”
他话语戛然而止。
等新防线调整好,苏良说:“没必要申请支援,要救们,死掉人只会更多。传命令下去:坚守防线,死战到底,若有逃兵就由亲手解决。”
副官问:“需要请示苏上将吗?”
“不需要。”苏良说,“这是命令。”
死令传达下去。
没有逃兵没有临阵畏缩者,只有更猛烈枪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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