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时渊发会呆,努力消化陆听寒说话,最后亲陆听寒口,“反正觉得你是个好人!”
这亲就亲出事。
5分钟后,好人陆听寒抓着他恶魔角,再次演绎什叫没素质。
陆听寒在白天很收敛,只小小地玩时渊轮。但这不妨碍时渊裹好被子,向他抗议:“你现在不是好人!”
为弥补日渐崩塌形象,陆上将中午带时渊去吃顿好。
时渊和陆听寒说:“原来是这样,不知道你在做这些事情。”
“你也不用知道。”陆听寒揉揉他脑袋,“这是需要操心。”
时渊:“那知道这些是不是不太好呀?不是该保密?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听寒说,“你说出去也没证据。”
时渊觉得特别有道理,没人会相信他,就像之前他辩解说陆听寒不是他男朋友,也没人相信。
听寒说蒋华池事情,说他走私军用抑制剂,谋杀军需官,苏恩齐包庇他。多年后蒋华池旧习难改,而这次,他会得到公正审判。
陆听寒谈起苏良,说苏家父子关系不好,苏恩齐是个严苛到不近人情父亲,早早让苏良去前线,他从苏恩齐只言片语中知道,他们俩形同陌路。
时渊说:“感觉,苏上将不太会处理关系。”
“准确来说,是不太会处理家庭关系。”陆听寒说,“和他亲近都是战友。有些人就是这样,只能别扭地爱人,到死都说不出句爱你。”
“陆准上校也是这样?”
时渊吃牛肉卷饼吃得兴高采烈,那牛肉很嫩,带着黑椒香气,叫人吃口就停不下来。
陆听寒比他吃得快,边等边看时渊。等时渊咽下最后块,陆听寒
他又听陆听寒说:“而且,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。”时渊看向陆听寒,陆听寒眼中落着跳跃阳光,“只想和你说。”
“那肯定会保密,谁也不告诉。”时渊甩甩尾巴尖,“不过,就说你不是那种人——听别人猜,你是想要独/裁啥啥啥。他们都不懂你是个很好人呀。”
陆听寒:“不论怎样,做事情肯定是有争议。从道德来说,苏恩齐有恩于,而且从未对不起,这举甚至称得上欺师灭祖;从更实际角度来说,是既得利益者,以不正当手段拿到所有兵权。军队内部封锁消息,但总有天,真相会浮上水面。”
时渊不禁问:“接下来呢?”
“接下来,后人会评判功过。”陆听寒说,“所有决策,不到最后刻都是不知道对错,或者根本就没有所谓对错。只有等到未来,以更宏观角度去审视历史,也许才有公正审判。而职责,就是确保还有能评判们后人。”
“嗯,他也是。”
陆听寒又说苏恩齐心软,时常做不出理性判断,指挥屡屡失利。而联盟已经不能再输。
他说苏恩齐倔强且骄傲,人越老就是会越固执,他看不到自己失败,也就不可能罢权让位,那想从他手中拿走权力,方法只有种。
时渊从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。
他想起,他见过几次陆听寒和其他军官密谋,想来正是陆听寒为这天做准备。他耐心地丰满自己羽翼,而实力是他最好筹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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