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教授叹口气,拉张椅子,坐在时渊对面。
他缓缓道:“时渊,实话和你说吧。”
时渊:“嗯?”
“现在几乎能断言,模拟你波长是不可能。”关教授说,“这不是们能够理解东西。人类终其生都在被时间追逐,生老病死,难逃劫,深渊或许存在无数年,宇宙就更漫长,人类文明只是沧海粟。这样们……还没攻克绝症,延长寿命,还没理解宇宙真谛、在太空畅游,就更别说通晓时间。”
时渊:“啊……”
时渊:“呼噜呼噜呼噜呼噜。”
他立马忘记彩灯和找妈妈事情。
而关教授那边,“深潜”计划还在继续。
关教授在风阳城受伤,好在只是皮肉伤,打抑制剂,养两三周就恢复。
他继续观察、记录时渊感染波长。
陆听寒冷酷道:“不。”
时渊想想:“那看看怎换歌。”
陆听寒又听两天小蝌蚪找妈妈。
次日时渊回家,彩灯不亮。他检查番,发现电池盒神奇地空。
不仅如此,家里所有老电池都神奇地不见。
个行李箱老物件。
到家前三天,时渊把老物件摆放出来,什模型什书籍什速写本,还有程游文给他剧本,邬正青送星球模型,关教授给他口琴和天文望远镜。
等东西都放好,这个家总算看起来有点人味。
大部分时候,陆听寒对时渊各种布置没有意见。哪怕他进门就会撞到门口捕梦网——时渊够不着更高处;哪怕书柜还差点倒,他个箭步冲过去,手撑住书柜手提走书柜下时渊,并且弹时渊脑壳。
陆听寒唯提出异议,是在床头多串小彩灯时候。
他歪歪头。
关教授继续讲:“之前也说过,如果能知道深渊是怎在星球之间穿行,那死而无憾。”
时渊
但是,时渊空闲时间越来越多。有时候他在办公室待着,几天都没事情做,边打理尾巴边白拿高工资。
当之无愧摸鱼大王,林叶然看到必脑溢血。
他问关教授:“最近研究怎样?”
关教授推推眼镜,回答道:“们还在努力。还是那句话,你感染模式太复杂,模拟难度……真非常高。之前们记录数据够,所以,你暂时没什事儿。”
“好吧。”时渊说。
他问陆听寒:“怎电池都没?”
陆听寒靠着床头看书,头顶是终于闭嘴彩灯。他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
时渊觉得不对劲:“是不是你把电池都拿走?”
“怎可能。”陆听寒说,“会偷这种东西?”
时渊越想越狐疑。还没等他疑问发酵,陆听寒开始猛揉他脑袋。
时渊翻出几枚旧电池放进去,那彩灯在床头缠着,开就五彩斑斓,炫彩动感,颇有节日氛围。更要命是它还会唱歌,启动就开始播放欢快儿歌。
陆上将在睡前听两天小鸭子找妈妈之后,终于忍不住,问:“时渊,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东西?”
“也不知道。”时渊说,“应该是从老房子带过来。”
“能让它别唱歌吗?”
“好像不行,它开灯定会唱歌,你不喜欢小鸭子找妈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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