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听寒无声地笑下,“时渊,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。”
他看向面前二人,说:“局势没法挽回,
他说:“已经联系支援部队,您平躺着不要动。”
陆听寒却说:“给止疼药和兴奋剂。”
“马上拿止疼药,”宁副官说,“不过兴奋剂您应该不需要。”
“必须要猎杀它们‘领袖’。”陆听寒脸色有些发白,可眼睛很亮,“错过这次就找不到它,也只有能找到它。”
“您在讲什!”宁副官眉头紧皱,“您都伤成这个样子!”
他凑上前看陆听寒,血是从他腹部涌出,染红军装,淌在地面。电光火石之间时渊明白过来:这是老宋开那枪。
他没中弹,是因为陆听寒帮他挡子弹。
时渊手在抖,像是被电流击中,慌得不知道要做什好。仿佛回到“重锤”落下那天,陆听寒也是淌在血泊之中。
如今噩梦重演。
击中他是曾经崇拜他战友,那枚子弹,原本是射向只小怪物。
两三圈,满是尘埃和土。然后男人扣下扳机,干脆利落几枪,每枪都击中老宋眉心。
羽毛乱飞,老宋软绵绵地跪下,趴倒在地,死。
时渊愣怔几秒钟:“陆听寒!”
陆听寒顿会儿,才撑着地板站起身,低声说:“跟来。”
他们两人到根柱子下,背靠柱子当做掩体。周围很黑,歌声阵阵,偶尔传来发狂战士、可怖嘶吼声。陆听寒开枪,人面鸟只只坠落,摔得粉身碎骨。第13号先锋队人,还在行尸走肉般走着,同样被他击毙,获得他们应有平静。
时渊在旁边揪紧衣角,听他们争论,直勾勾看着地上血迹,浑身还是麻麻。
“所以要兴奋剂。”陆听寒说。
宁副官摁紧急救箱,“马上支援部队就来,他们会继续战斗。”
“来不及。”陆听寒支撑着坐直身子,“下轮攻势就要开始。”
时渊开口说:“会去吓跑它们。”他抓住陆听寒手,看着他眼睛,“会把它们全部吓跑。”
“……时渊,不要怕。”陆听寒这种时候还在安慰他,“你去找人过来,拿到急救箱。”
时渊溜烟跑走,踩着人面鸟尸体,跌跌撞撞,终于找到宁副官和其他几名战士。
这是唯队幸存者,也受伤,行动不便。医疗兵也死,宁副官留下几名伤者互相照料,提着急救箱急匆匆赶到陆听寒身边。
老宋用是小口径手/枪,加上陆听寒穿军用护甲,子弹动能、对人体停止作用被大大降低。若是换大口径弹药,腹部中弹造成空腔效应,引起昏厥与大出血,任何人在几分钟内就死。
宁副官心惊肉跳,简单确认伤势后,拿出无菌纱布盖住伤口,填充纱布条和绷带,然后加压包扎。
过近10分钟,这波攻势快结束,枪声陆陆续续停下来。
“它们好像都死。”时渊说,探头往外看,“们可以继续找它们‘领袖’。”
陆听寒没接话,他呼吸有些粗重。
时渊觉得不对劲,回头看,陆听寒额前有层冷汗。时渊撑在地面手湿漉漉,他拿起来看,满手温热猩红。
时渊浑身都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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