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“呜呜”地烧开,陆听寒接两杯水放在桌上,笑:“是啊,万物有灵。”
时渊又讲:“可惜都有点丑。”
陆听寒:“……丑?”
“对呀。”
“梅花鹿和狐狸丑吗?孔雀开屏也丑吗?”
陆听寒困惑半秒钟。
往回走时候,时渊哼着歌走在前边,走着走着,突然被身后陆听寒猛地拽住。
隔着玻璃,他回头看到孔雀开屏——这是只年轻孔雀,眼状斑纹五彩缤纷,绿羽毛光鲜亮丽,每根都流淌着美丽色泽。
时渊:“哇!”
他和陆听寒头挨着头,在玻璃前看很久,直到绿孔雀敛起尾羽。
走在长廊里,陆听寒说:“以后会有更多骆驼。”
时渊:“它们会回到沙漠吗?”
“总有天会。”陆听寒笑说,“那里才是它们家。”
这片区域是专门饲养动物,时渊跟着陆听寒,依次见到斑马、狐狸、梅花鹿和孔雀。它们刚开始繁育,数量不多,据陆听寒所说,还有九成动物没来得及繁育,正依次被提上日程。
时渊站在单向玻璃前,看着只只他从未见过生物。
时渊告诉陆听寒:“原来骆驼毛那厚,还挺硬。”
陆听寒说:“厚皮毛可以隔热防晒。它们嘴部也特别坚硬,能吃带刺植物,比如仙人掌。”
“能吃?”
“觉得不行。”
时渊伸手摸过两只骆驼。就像他第次见到鸡鸭牛羊,他对新动物充满好奇,之前他怎盼望,都没在沙漠中等来只骆驼,陆听寒想必记住他期待。
“嗯,反正不好看。不过还是喜欢它们。”
陆听寒陷入沉
陆听寒说:“孔雀开屏般是求偶,只有公孔雀会开屏。”他揉揉时渊脑袋,在他耳边讲,“谁都想讨伴侣开心,对不对?”
时渊:“那你能给开个屏?”
陆听寒:“……这个不行。”
两人回到飞行器上,时渊对骆驼和孔雀念念不忘。
他说:“这些动物都好可爱。”
和怪物不同,每只动物都长得……很规律,眼看过去,就能知道它们是同个物种,比如斑马都是四条腿,有黑白花纹,比如这群孔雀都有颜色相近羽毛,体型也相近,不会有哪只突然多几百只眼睛,或者多长几个脑袋。
圈看下来,走走停停,整天都没有。
时渊意犹未尽,反复问:“真没有其他动物能看?”
陆听寒说:“没有。下次有新动物,们再过来看。”
“好吧。”时渊有点遗憾,“可惜没看到跳蚤。”
时渊又说:“还以为骆驼早就没有。”
陆听寒:“联盟存有大部分动物受精卵,能在生物实验室里培育。对于日常生活来讲,骆驼作用不是很大,所以拖那久才开始繁育,现在只有这两只。”他也伸手摸摸骆驼,“以后会越来越多。早就想带你来看看,怎样,它们和你想象不同吗?”
“挺像,和电影里样。”时渊听着骆驼喷气声,尾巴尖欢快地摇动,“好开心啊!”
他和骆驼待很长时间,观察它们毛发、嘴部和脚部,每处都是为保存水分、在沙漠中生存而设计。
直到两只小骆驼玩累,昏昏欲睡,时渊才不舍地和陆听寒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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