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里把不会题型缩写抄录,又开始跳。
江照说,题王竞赛里真题很全,基本囊括近年内可能考各种题型,让他以探听为主,扬名为辅。
“又跳……”女老师也麻:“这小孩什情况啊,还以为他终于开写。”
个多小时之后,郁里把全部题都跳完。
吴老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,思考着回去怎处置这个给京朔丢这
吴老师也从开始淡定等夸到后来坐不住。
因为郁里十天就杀入前二十成绩,京朔教导处对他还是十分关注,这次允许他来参加题王大赛,也是想具体摸下他底。
吴老师都做好接受其他学校艳羡嫉妒目光,哪知郁里上来就丢这大人。
“这小孩。”女老师失笑:“都跳四百道,没题会啊。”
盛泰老师也笑声:“看来这真就纯粹靠江照划知识点上去,他跳这些题里甚至有高,有些初中生都能做得出来。”
“来。”吴老师也在望着监视器,表情与有荣焉:“江山代有才人出嘛,就是那个,小孩能耐着呢,还放话要把白樱樱压到第三。”
这话出,立刻引起其他高校老师兴趣,盛泰李老师道:“那这可厉害,不知道他能不能在这里打破白樱樱记录呢。”
吴老师神秘兮兮:“这可说不准。”
郁里已经打开电子屏,拿起磁笔,屏幕右上方时间开始进入倒计时。
老师们聚精会神地盯着他。
边,也仰头去看,感慨道:“八小时千道真题,之前题王有个在竞赛其间刷八百道保持单人记录足足三年,也是京朔学长,没想到他这超,就是两百。”
“估计最近几年没人能破他记录。”
郁里转脸去看,果然旁边单人记录上,江照名次也是遥遥领先,万年老二不甘示弱地追在他身后,保持三年记录京朔学长则已经被压成第三。
强迫症真可怕。
“如果没有江照,白樱樱也算破记录,可惜,被他压得死死,当时报社记者争相采访,也都只围着第。”
“哎呦,长这可爱。”女老师边痛惜,边跟着着急:“这都快半小时,你倒是做题啊。”
“哎,他停。”
老师们聚精会神地观察这个跳题最多学生,吴老师也扶扶眼镜。
郁里在旁带来草稿本上写写画画起来。
“终于有道会。”吴老师默默看着郁里,从信誓旦旦认为他有希望再破回记录到现在妄图他丢人别丢那明显,心态已经趋于麻木。
“哎,他跳过第题。”
“第二题也跳……”
“第三题……”
老师们目光逐渐由期待到失望到木然。
不到十分钟时间里,郁里已经哒哒跳两百道题。
“呦。”身后传来道熟悉声音,个男生吊儿郎当地道:“京朔这回是玩赌啊,居然派两个爆发性选手过来。”
郁里回头,发现是之前堵过自己赵维新。
那边老师已经开始喊人,他重新转过去,径直进考场。
监考后台,联校派来老师们正聚精会神地望着监视器上考生。
个女老师开口道:“吴老师,听说你们京朔最近出小炮仗,入学十天冲入年级前二十,这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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