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“知道叫什吗。”
摇头。郁里说:“可能没有妈妈。”
他接着又说:“可是你有。”
“也许不是真呢。”
江照半撑起身子,把另边脸也露出来给他上药,道:“你家也有人晒伤过?”
郁里直给他涂好,才回答:“小时候就很容易晒伤。“
江照眉梢微动。
“那时候爸爸从外面寄回来很多药,姑姑就经常过来给输液,因为免疫力太低,很小时候吃米面都会过敏。”
“那怎办。”
江照在沙发上睡正沉。
他练个暑假车,皮肤被晒伤好几块,脸侧还有地方脱皮。虽说科二可以在室内,但科三却必须要上路。
郁里把脑袋缩回,又轻轻退回来,把自己买晒伤膏拿出,走过去蹲在他面前,拿棉签沾着往他脸上抹。
难怪他之前无论去哪儿都要撑着遮阳伞,皮肤屏障实在是过于脆弱。江照还算是考很快那批,也就几天时间,就给晒成这样。
郁里认真地给他上着药,没留意到对方睫毛微动。
夏日虽过,但暑气未褪,今年秋日仿佛要与夏日争个高下。仅仅是从小区门口走到指定楼栋,郁里就已经起身汗,不禁后悔没有让出租车直接开过来。
本来江照是要亲自去接他,但郁里考虑到他刚到新房大扫除番估计累坏,就没答应。
好在小区设施很好,进去就感觉到冷气,想是开中央空调。
他来到电梯,有些焦急地等待着。
对于大学,郁里也样是充满向往,当然最重要是,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做真正实验项目,就是不知道刚进学校,导师愿不愿意带他。
郁里表情呆呆。
“她是个神经病。”江照垂眸,道:“喜欢讲故事吓,在桌子底下放玩偶,写作业正专心时候突然遥控抓脚,所以爸离婚之后,把她
“打营养针。”手表又说:“不过那都是很小时候事,后来爸爸和姑姑就起把治好。”
江照脸上擦药部分泛着微黄,他凝望着郁里,道:“也是。”
郁里愣住。
事到如今,他跟江照切都不可能是巧合,他坐在江照身边,犹豫着举起手表:“你怀疑过,们可能是实验体吗。”
“嗯。”江照盘膝坐在沙发上,道:“你从没有见过妈妈对吗。”
等到准备把棉签扔掉时候,才发现他已经醒。
“什时候来。”
手表说:“刚刚。”
“那是什药。”
“治晒伤,这个特别好用。”
电梯下来,郁里便立马拖着箱子走进去。
路来到十六楼,插入钥匙打开门,扑面而来便是片温馨,米黄色墙壁漆,餐厅放着洁白人造大理石圆桌,左侧鞋柜放着盆鲜花,明显是江献送。
屋内开着空调,没有开窗,窗纱规规矩矩地垂着,把刺目光线遮蔽,留下片明亮。
中间白色帆布沙发是江照挑,因为这是个硬装已经结束二手新房,他在软装上征询郁里不少意见,但郁里也是第次,所以目前为止,整个家还是显得非常空旷,副等待着被填满姿态。
沙发上垂下只手,手指微蜷,腕骨精致有力。郁里在玄关换鞋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探头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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