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才被放开。
“呼……”江肆身体颤抖,低着头喘息好会儿才平复呼吸,红着眼眶抬头瞪他,咬牙道:“陆妄,
温热嘴唇贴上去。
江肆怔。
他感觉到那灼热舌尖竟舔舐起他手臂上血液,温柔地吮吸着每寸皮肤,似乎十分小心,可当吻到伤口上时,陆妄却突然用些力气。
“唔!”江肆感觉到疼痛。
这种感觉跟用冰冷刀子割开皮肤感觉是解散不同,是温度,是克制但也是带着惩罚性,密密麻麻刺疼感。
他趴在二楼窗台上,将锋利刀尖贴上手腕,冰冷手术刀轻轻地划开皮肤,道血线在刀刃后出现,自白皙皮肤上点点扩大,染红半条小臂。
疼与痛交织,伴随着种难以言喻令人战栗快感,他闭上眼睛,整个人仿佛在向下坠落,跌进个密闭黑色空间里。
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道伤口上,享受着疼痛带给他刺激与真实感。
四周切仿佛都变成尖锐红与黑颜色。
突然,只手握住他,红黑褪色。
指尖轻轻弹在刀刃上,下下。
手术刀冷冷地泛着凛冽寒光。
平日里锋利冰冷触感总能让他疯狂跳跃神经冷静下来,可是现在,刀锋上血液仿佛成甜美催化剂。
将他压抑情绪进步激发出来。
这两天里报复得到快感与发现神秘猎物喜悦交织在起,像是中毒般,狠狠灼烧着神经,浑身血液在燃烧与沸腾。
龚安琪,他们恐惧不已。
“怎会这样?”
“难道说不是坟场鬼在作祟?”
“们现在该怎办!?”
江肆突然想起曾经在《悲惨世界》里看到过句话。
从下到上,每寸都令人灵魂也跟着发颤。
等反应过来时候,他已经被压在窗台旁边墙壁上,衬衫领口被强行扯开,那带着血腥味吮吸从锁骨爬上脸侧,直到压上他唇。
用力撬开。
又是强势带着充满血腥味道吻,而且这次带着几分强制意味。
江肆两只手臂也又被别到身后,而且下颌被用力扣住,连咬人机会都被剥夺,无处可逃,只能被迫地承受那凶猛掠夺,被吻得几乎窒息。
“小疯子。”
陆妄不知道什时候来到他旁边,表情冷冷地夺走他手术刀。
江肆睁开眼睛,感觉到男人有些生气,但也不在意,只是笑眯眯道:“娘子,你来?怎,是想要和起玩吗?”
他以为善良光正伟陆大救世主又要给他包扎,正想把手抽回来说不用时候。
男人却是突然用力,硬是将他手臂拉到脸侧。
如同药物上瘾,让他神经亢奋不已。
有那瞬间,他想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下地狱。
——包括自己在内,全部都毁掉。
那股难以控制自毁灭欲又来。
江肆用纸巾擦掉手术刀上别人血液,他急需要找到个突破口来宣泄。
“也许地球只是天庭监狱,因为你仔细观察人生,它到处都在受惩罚。”
受罚?唔,只是受罚怎够呢。
他想让所有人都死在监狱里。
所有人。
少年习惯性地把玩着那把被鲜血染红银色手术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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