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兰看着这老太婆竟然还理直气壮提这事儿,真点都不心虚,简直都想要笑。但同时又很无力,她竟然真跟这样恶魔们生活三年。
“也真是奇怪,你们怎还有脸来闹。应老夫人,为何三年没动静,你心里不清楚吗?”林青兰语气都变,透着恨意。
应老夫人眼中闪过阵心虚,但是很快又死灰复燃,因为她觉得这事情对方肯定不知道,家里只有他们夫妇和应文隆知道,三人不论是谁都不会告诉她真相,当时方子也是秘方,根本不会有证人。
那就只有个可能,虽然应文隆也会常常歇在林青兰屋内,但是可能根本没有碰她,只是给她颜面罢。这种事情自然不好知晓,但是应老夫人只能想到这种可能。可能是这女娃忍时间久,不甘寂寞,这不前日还非要跟着应文隆起去太学嘛,不就是受不,大概是没有勾住,所以才愤然提出和离。
应老夫人对自己推理表示满分,立马志得意满道:“难道不是你自己问题吗?自己没有能力留住丈夫,能怪们隆哥儿吗?这是你作为妻子失职,你要是真因此责备隆哥儿,还不如学学他院中妾室怎伺候男人,别想着用和离压人,告诉你,们是不怕,就是顾虑两家颜面,怕你离们应家,要做辈子老姑婆!”
应小蝶来跟对峙,当时在场人可不是只有们两个,应小蝶平时什样子,应老夫人应该最清楚,打合情合理。”
应老夫人瞬间被堵住,想起自己女儿平时对林青兰这个嫂子样子,心里有点没底,也许真是触碰到林青兰底线,才会导致被打,但是自己女儿如此精贵,怎能被这个贱人打。
“就算小蝶说什,也是年少不懂事,你作为嫂子,教育两句就算,怎能动手打人呢!小蝶还这小!们家人都没有舍得打过。”应老夫人说着就开始作秀要哭,
安南侯真是脑袋大,但是既然林青兰提到对方还侮辱安南侯府,那就断然没有道歉道理。所以不论应老夫人怎哭诉,就硬撑着没接话。
只有如夫人在旁配合应老夫人演戏,安抚。
应老夫人这般粗俗说,顿时让在场人都脸色难看。
林青兰直是高雅,骤然被人这羞辱,还是当着家中长辈面,顿时感觉如遭火刑,整个人都被烧没,如果眼前有白绫悬梁,她都能当场吊死,以示清白
见没有下文,应老夫人也没辙,转念就说到闹和离事情上。
林青兰颇为惊讶道:“既然应文隆让您上门来闹,难道没有跟您说清楚为何和离吗?”
“儿子自然不肯在身后说你不是,儿子对你还不够好吗?他这夫君当在外面可是有美名,怎想都不可能是儿子错啊!你倒是跟说说看,你怎就不满,们全家没有对你不满就已经看在安南侯府面子,你说说你嫁入们应家三年都没有动静,们说什吗?”
应文隆早上阴沉着脸回府,脑子里面都想着如何应对此事,根本没有顾得上跟母亲说什,就要去做上朝准备。
而老夫人则是从下人那边问出来,自然也只知道下人们看到切,当即气得要吃护心丸,带着人就上门来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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