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珩眼角泪水还没干,像是支被摧折蹂躏,散发着颓靡气质玫瑰,色泽暗红艳丽,却更想让人采撷下来细致欣赏品尝。
“知错吗?”江知禺完整以暇靠在沙发上,打量着被自己捉弄完后沈珩狼狈模样,这让他心内格外愉悦,对于沈珩拿要搬出去这件事来威胁他不满也抛在边。
“知道…咳。”沈珩开口便咳嗽两声,酒精刺激还未在他胸口完全消失,他现在唇齿之间都是刚刚那口酒弥漫桔皮香味,但味道是苦,包裹着些许甜,味道于他而言并不算好。
他心有余悸偏头看眼桌上那瓶外表棕橙威士忌酒瓶。
江知禺注意到他目光,用掌心轻拍几下沈珩脸,调笑道:“喝上瘾?还要不要?”
好歹,但是好赖没存什坏心,所以江知禺即便有些厌烦他这些小伎俩,也没有再开口说他什。
“这次先不跟你计较。”
江知禺慢条斯理说完,伸手掐住沈珩下巴。
沈珩本来还因为江知禺这样容易松口态度而有些怔愣,下刻,江知禺就在他目光中,仰头将杯中剩余威士忌饮而尽,不由分说便吻上来。
40度酒对江知禺来说就是饮料,算不上什,但沈珩很少喝酒,这样猝不及防被渡进口刺激辛辣液体,舌根尝到苦涩味道瞬间,被江知禺按着喉咙被迫猛地咽下去,呛得他眼泪瞬间都被逼出来。
“不要。”沈珩忙摇头,别开目光,拉住江知禺想去摸酒瓶手。
江知禺动作停住,侧头看着沈珩这样依赖他模样,心情极好笑起来。
唇舌相撞,酒精吞咽下去时带着热烫烧灼感滑进胃里,沈珩眼角泛起湿润水光,但他嘴唇被堵着,只能发出唔唔闷哼声。脖颈细嫩皮肤攀上红晕,潮红绯色蔓延到耳边及脸颊,他却难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江知禺终于在沈珩几近无法呼吸时候放开他嘴唇,临离开前,有意用牙齿下力咬口他唇角。
那地方皮肤本就被磨得又薄又红,被他重重咬上去,几乎是瞬间,沈珩就感觉到阵刺痛,紧接着嘴角便凉,同时尝到丝咸涩血腥味。
他无暇顾及破皮唇畔,胸口急促地起伏,手按在胸前,努力大口呼吸着得来不易新鲜空气。
刚刚有几个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,但是江知禺压在他身上,身后是柔软沙发座椅,他想反抗却毫无还手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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