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禺临走那句话问实在太过可笑,事到如今,他想怎样?他又能怎样
“他们哪里比得上?哪里比好?你被他们下药吗?”
江知禺说着说着,语气里突然有丝委屈:“你想让怎样,你说出来都可以陪你。不管你想做什,这四年里你觉得哪儿对不起你,会改,你相信,定可以弥补,但你就是不能跟别人在起!你别想这种事情,念头都不要有,不可能!”
他急躁想要宣誓自己主权,说到最后句话时语气已然有些激动。宋程皓本来就在外面直警惕守着,听见动静几乎是冲开门就进病房,满脸防备看向江知禺。
他大步跑上前,把沈珩护在自己后面,对着早已经眼圈泛红江知禺瞪起眼睛:“吵什吵?这里是医院,有你这打搅病人吗?再这样就叫保安!”
沈珩不做声,默默垂下眼睛,漆黑睫毛在过分苍白脸上留下抹冷淡弧度,他缩起身体,将自己藏在宋程皓身后。
江知禺眼神直勾勾盯着沈珩,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强撑和不忍来,可是纵然他如何丝不苟观察,端详,沈珩就只是安静坐在床上,用那双如水眸子和他对视,他从中连丝情绪波动都看不出来。
“不可能,沈珩,你别想着和别人在起。”江知禺深深地凝视着他,语气固执:“你是,不会让别人接近你或者碰你下,不会放过他们,和别人在起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沈珩忍忍情绪,闭上眼,语气疲惫:“江知禺,你到底什时候才能明白,是个人,不是宠物,更不是你所有物,你没资格管。”
“你要说话已经听你说完,你走吧,很累,需要休息,你以后也不要再过来。”
江知禺嘴唇轻抖着,急切往沈珩身边走两步。
江知禺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响起来,铃声在寂静房间内听起来格外刺耳,他看都没看眼,直接按断电话。
沈珩现在这样态度,还不如站起来狠狠甩他几个巴掌。
但凡沈珩对他有愤怒,有憎恨,那就证明他还在在乎自己,不管如何,都要比现在这样冰块似目光和漠然视之神情要好百倍,万倍。
“为什现在喜欢你,你却不喜欢?”江知禺良久才慢慢转身,在离开之前,他突然眼神伤心看坐在病床上那个清瘦身影眼:“沈珩,你到底想让怎样?”
沈珩睫毛颤颤,没有回应,直到门口传来关门声音,脚步声逐渐远去,他才僵硬抬起头,靠在床头上,脸无力倦意。
沈珩不知道他又要干什,整个人像是突然被针扎样,睁起眼睛身体猛地向后缩,冷冷看他,那冰凉眼神扎江知禺心口窒,脚上霎时似是有千斤重,让他不敢再向前步。
为什,为什沈珩会那狠心,四年感情,他怎可能会这样说不要就不要?
他那喜欢自己,怎能这样轻描淡写说出这种他会和别人在起话来。
他为什会变成这样?
“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别人?”江知禺目光里突然闪过丝狠戾:“是你那个老板?还是刚刚直为你抱不平那个小白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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