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沈珩把何越送到车站,再自己打车回来,宋程皓才晕晕乎乎刚睡醒。
“昨天那个酒后劲太大。”宋程皓揉着眼睛:“越哥走吗?”
“嗯,刚走,你也起床吧,下午不是还有课吗?”沈珩正在换拖鞋,头也没抬回答。
“不是上
“珩哥,他还骂。”宋程皓拉长语调。
“喂!宋程皓。”何越刚想要说什,手臂就被沈珩用胳膊肘碰碰,他转头,就听见沈珩轻轻道:“别跟他斗嘴。”
宋程皓仿佛有撑腰,乐呵呵在沙发上换个舒服姿势,继续看他电视,留着何越脸不忿低头继续扯虾线。
因为人多,加上许久不见温馨气氛,沈珩做饭时候也花不少心思。
当初和江知禺在起时候,江知禺口味刁,说白就是挑食,饭菜味道不合他喜好不要,摆盘不好看也不吃,所以沈珩在大学本来就不多空闲时间里,还专门找时间跟着网上钻研做饭和摆盘,只要是他拿手菜,基本全都是江知禺爱吃。
是他大学参加考试时照,眼神和神态里都透着青涩和温和,想想,距离现在也有两年多。
“嗯?也行。”何越点头答应,边小声嘀咕:“看着吧,宋程皓那小子估计开心要蹦起来。”
晚上下班回到家,果然如何越所说,宋程皓手拎着个购物袋,蹦蹦跳跳就来。
他前阵子也来过几次,在周末时候,帮沈珩搞搞卫生,陪他去医院看伤口恢复程度,再起吃个饭,所以他进门,就开始熟门熟路给自己找拖鞋。
“珩哥,越哥,来啦。”宋程皓把购物袋放在玄关边柜子上,美滋滋小跑到沙发边,坐下:“下课就来!啧啧,还是和你们在起舒服!”
“这,这也太好看吧。”他正有些出神,门口宋程皓夸张声音便打断他回忆。
沈珩偏过头看他,宋程皓冲他挤眉弄眼:“哥你可真贤惠,谁要是跟你在起,那可真是上辈子行善积德。”
“别胡说。”沈珩失笑,无奈摇摇头,挥挥手将端菜人赶出厨房。
三个人很久没有这样痛快吃过饭,你言语聊着天,室内空调暖烘烘吹着,吃完饭又喝点儿酒,结束时候已然到深夜。
何越和宋程皓都喝酒,不方便开车,晚上就留宿在沈珩家,聚坐在客厅里起打会游戏,因为何越明早还要出门回家,没玩多久就各自回房睡觉。
“你别蹦,这里是16层,会楼下该有人上来骂你。”何越手上处理着虾,抬头打量着四周:“不过这房子确实是不错,要是有钱也来租这儿。”
“来吧。”沈珩把炖锅放在炉子上,拧开火,揉着发酸手臂,慢悠悠道:“这周围好像还有挺多待租房子。”
何越忧伤叹口气:“本人资金不足,暂时租不起,等接他个律师费几十万案子,也许就能搬来。”
“那肯定很难吧。”宋程皓调着电视,嘴上还不闲着,接着就被何越翻个白眼:“臭小子,就你话多。”
“唔,珩哥,你看越哥骂。”宋程皓皱起眉头,委屈巴巴跟沈珩告状,装脸受气包表情,看何越瞪圆眼睛:“干嘛?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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