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吃点东西吗?”他问。
江知禺没再出声。
边小狗绕着茶几跑来跑去,沈珩怕它打翻水瓶,就抬手把它捞起来,放到它窝里。隐隐约约听见江知禺似乎说句什,他转身去看,就看见江知禺已经费力睁开眼,正眨不眨看着他。
“你刚刚说什?”他走到沙发边,轻声问道。
“好疼…”江知禺迷蒙目光仍然锁定在他身上。
膊时就感受到隔着衣服传来异样温度,连他鼻子呼出来气都是烫手。
喂完药,沈珩坐在边,看着江知禺呼吸起伏都变得很轻胸口,沉默注视着他,心内五味杂陈。
他以为自己说完后江知禺会像以前那样回家,或者再不济,随便找个酒店凑合晚,但怎也没想到江知禺这回这倔,生生在他家门口坐夜。
“小珩,并不想干预你们之间感情。”苏月华面色不快,在沈珩对面坐下:“但是觉得既然你们曾经在起过,是分是合就要有断,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害,也不想看到你伤害别人。”
沈珩疲惫低下头:“知道,妈。”
“哪儿疼?头还是胸口?”沈珩在他身边蹲下,和那双漆黑深沉眸子对视。
“背,后背,疼。”江知禺声音低哑,带着颤抖。
沈珩疑惑皱皱眉:“后背?”他搂着江知禺脖子把人抬半躺起来,把大衣脱掉时候听见江知禺闷哼声。
他偏头去看,被那件米色毛衣上,晕染化开斑斑点点大片鲜红血迹吓得僵在当场。
“他是不是发烧?”苏月华也没再多问感情事情。
“嗯,刚给他吃退烧药。”
“好,等他醒过来你们再好好聊聊,昨晚还下雪,这种天气,体质稍微弱点可能晚上人就不行,也不知道他是怎想。”她叹口气:“去做早饭。”
直到中午,沈珩断断续续给他喂点水,中午又喂颗退烧药,江知禺才动动身体,嘶哑着嗓音:“沈珩…”
沈珩摸摸他额头,感觉烧点儿也没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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