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珩长长呼口气:“陪你睡四年,按你朋友说法,你也应该腻,还有大把漂亮男孩在等着你,别再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身上。”
“不,不可能。”江知禺摇头:“只要你,也只有你个人,你和他,那个什宋分手吧,不会…介意你们俩过去,也不会为难他。”他向前步,沈珩就后退步,江知禺有点着急:“不会再让你伤心,不会再让你失望。”
沈珩只是平静道:“你信吗,比你更解你自己。”
“信。”江知禺没等他往下说,便急急应道。
“所以知道和你重新在起会是什后果,你腻,厌,继续把扔在边不闻不问,在朋友面前嘲笑,不过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宠物罢,给点钱什都愿意做。”
”
“要接受你和他在起,宁愿让你先杀。”江知禺嘲弄笑声:“沈珩,你心可真狠,四年感情,你说不要就能不要,转眼就和别人在起。”
他越说越委屈,嗓音里不自觉就带上控诉:“什招都用尽,每天来招你嫌弃,死皮赖脸上门,为什,就是想让你重新给个机会。知道错,错次你就给判死刑吗?你不是律师吗,上法院时候还有二审机会呢,你怎就不愿意让补救下,定重新做人,把你捧天上去,你就是老婆爱人,认死,这辈子都改不。”
沈珩向后退步,他被江知禺这番话说浑身发冷,从身体直凉到心里:“到现在这个地步,你还觉得是不好,是不愿意给你机会,那问你,你为什非不可?”
“…不知道…”江知禺愣下,动动嘴唇嗫嚅道。
“不可能!你相信…”
“你还记得之前你带去江边那次吗?”沈珩没理会他打断言论,继续道:“特别开心,你那时候已经很久没有愿意抽出空来陪,虽然是被你在前晚毫无理由强上以后所得到‘报酬’。”
江知禺仿佛被电下,身体都抖起来,他急促道:“别说,沈珩,你别再说…”
“其实去江边那天还没完全恢复,在车里有好几个瞬间疼想当场晕过去,但是你呢,你做完以后让自己下车等向意过来接,告诉要懂事。”
“你知道
“你不是喜欢,只是因为主动离开你,折你面子,你威严,你不甘心而已。你根本不是喜欢,江知禺,像你这样人,能知道什是喜欢吗?你只会自感动,从们分手,你就直活在个自己制造出来故作深情梦里,你现在每句话,在听来都是痴人说梦。”
江知禺在那四年里消磨尽他爱意和真心,又在分手后打碎他最后丝希望和侥幸,现在来说他知道错,又有什意义。
被骗这久,这件事已经成为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阴影,藏在内心最深处块疤痕中,他试图想去忘记,但江知禺偏偏要而再再而三把它重新挖出来,让它血淋淋呈现在自己面前。
朝被蛇咬,是宋程皓点点帮他重建对感情信任,而江知禺却又想要再次去把他苦心经营感情尽数摧毁。
他怎能不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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