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珩,外面热不热?弄点甘蔗汁在冰箱,要喝吗?”苏月华逮住小狗乱晃爪子,边问道。
“不喝。”沈珩听着小狗委屈巴巴哼唧声,不由得咧咧嘴:“先上楼,晚上还跟律所人出去呢。”
“好,你休息吧,欸,小江呢?没跟你起回来?”苏月华才反应过来。
“在后面。”沈珩敷衍道,转身上楼。
果不其然,在苏月华抓住小狗另只爪子时,江知禺开门进来,手里还拎着堆餐盒和甜品盒。
峙。
“这就是你口中要和尝同样苦受同样罪?如果你就是用这种自虐方式伤害自己来做给看,那现在就告诉你,不仅不会心疼歉疚,还会觉得你幼稚,无聊,有病!”
最后两个字沈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,出口同时将手机拍到江知禺胸口:“别让更讨厌你。”
江知禺个米八五大男人,硬是被沈珩这番话说头都抬不起来。
沈珩说得对,他这种方式,幼稚,无聊,还带着丝道德绑架般自感动。他心里当然清楚,可是事已至此,除这种极端方法,他已经没有别选择。
从医院出来时候江知禺想带沈珩吃个饭,但是沈珩不想在外面多呆,他只能在酒店打包点,顺手还买不少甜品。
买多就不太好拿,刚刚在车库,他好不容易全部提进手里,转身沈珩早就跑没影。
“阿姨好。”江知禺匆匆和苏月华打招呼,也紧跟着上楼去。
看这个情形,估计下午两人是出去买东西去,苏月华把指甲钳放下,心情不错拍拍小狗屁股。
他和沈珩之间仿佛架起条深不可见鸿沟,他拼命想跨过去,但沈珩只是冷冷转身,留给他个越来越模糊背影。
为靠更近些,他即便在跨越时摔再痛,又有什关系呢?
沈珩对他这种行为有不满,有愤怒,这是不是也能证明他有点心疼自己?
江知禺自安慰想着。
回到家,苏月华正在给小狗剪指甲,她并不知道发生什,还以为是他们起出去玩刚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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