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地上站起身,刚刚跪久,差点膝盖软,好在他撑住,踉跄两步走到沈珩面前,双手扶住他两边肩膀:“对你所说每句话都是认真,你可以不相信,可以抱着怀疑态度考量,审视,但是沈珩,爱人只有你个,你怎会!怎会
江知禺在他动身瞬间便轻轻牵起他手,在沈珩微怔目光中,单膝跪地,郑重而专注抬起头仰视着他,坚定举起左手那枚戒指:“沈珩,你愿意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沈珩手便迅速从他手掌中抽出来,同时向后退步。
江知禺期盼而夹杂着紧张神色瞬间凝固在脸上,眼神几乎瞬间变得绝望,他身体未动,仍维持着举起戒指动作,张张嘴,勉强发出点声音:“沈珩…”
他声音干涩嘶哑,像是被人扼住喉咙,可是只有江知禺自己知道,此刻光是这样念出沈珩名字,就仿佛已经抽干他身上所有力气。
“你不用这样。”沈珩心里也难免慌乱,此刻也是强撑着镇定:“们现在关系和相处模式就够,你不必用这种方式来禁锢你和。”
来还给,…”江知禺声音突然顿,像是说不下去,他又深呼吸口:“不知道该怎办,这些天每天都很痛苦,知道你讨厌,可不知道怎办,怕你离开,怕你烦,真很害怕…”
沈珩闭闭眼,却避不开耳边江知禺悲痛声音。
江知禺害怕,他就不怕吗。
他可以和江知禺同居,可以和他上床,接受他送自己上下班,接受两人做所有情侣都会做事情,但他也是怕。因为怕又次重蹈覆辙,所以在每次动摇心软时,他才可以次次亲手斩断心中那丝渺小情愫。
如果真让他再经受次曾经遭遇,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样子,他不敢去猜测,即便江知禺表现再如何爱他,如何用尽全力去弥补,他也害怕。
江知禺神情僵僵,眼神受伤看着他,良久,才道:“禁锢?你觉得这只是种禁锢吗?”
“是。”沈珩毫不犹豫冲他点头,看见面前江知禺眼圈立刻便红,他狠狠心,继续道:“现在陪在你身边,和你同居,们什都可以做,等你以后…”
他暗自掐把自己掌心,才继续往下说:“玩腻,觉得厌烦,想要找别人,或是那位喻先生愿意回头,们还可以没有负担分开。”沈珩看着江知禺眼神变得越发不可思议起来,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个陌生人:“如果们拥有某种法律上关系,这对你,对,都不…”
“沈珩!”江知禺声音中带着撕心裂肺痛楚,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心情,沈珩话就像串火辣辣耳光,扇他面红耳赤,几乎无法言语。
“你怎,怎能这想。”江知禺语气还是软下来。
该害怕明明是他!
“很晚。”沈珩睁开眼时已经整理好自己表情和神色:“回去吧。”
江知禺用那双如墨眸子深深地注视着他,眸中复杂情绪让沈珩都有些看不透。
沈珩等会,见江知禺没有要开口意思,便动动身体,想先回去。
也许不该下楼喝这杯水,沈珩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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