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燃洲回忆着当时情形,之前种种还可以解释为酒后胡言乱语,可对方最后句话,只能用扭曲占有欲去解释。
“哪怕只有恨也没有关系,能让前辈以后只恨个人,只关注个人,”江封沾着血色嘴角重新勾起弧度,把将他搂进怀里,偏头在他耳边,音节字顿地吐出来,语气中笑意已然无法掩盖,“啊——”
“死而无憾。”
呵,死而无憾。
楚燃洲自打那天晚上之后,个多余眼神都没有再给过江封。对方这想要他关注,可他偏偏就是要无视,人前装不熟,人后使绊子。
手机锁屏,随后用黑下来屏幕,下下拍打着楚燃洲脸,“明明都是死过次人,怎就这不长记性呢?”
“为什,”楚燃洲攥着江封手腕站起身,“个奖项而已,对你来说——”
然而江封没有给他多说话机会,只个吻,将所有话都封住。
如果这是个粗,bao中带着轻蔑吻,楚燃洲可以绝不手软地拳打在江封脸上。可实际上这是个极其小心翼翼吻,小心到他好像是什易碎陶瓷般,个不注意就会碎掉。
这个吻与江封前面态度反差有些太大,大到楚燃洲甚至愣住几秒。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,齿间个用力,不出例外地听到对方吃痛闷吭声。
不管上世江封到底是为名利为奖项,还是因为占有欲,亦或者是什旁见不得人心思去陷害他,都不重要。
对方拥有过切,都已经成另条时间线上过去式,重活世——
他会让江封烂在泥里,他要让江封付出代价。
作者有话要说:然而江封就在泥里开出全村最娇花【不是
从口腔中那残存丝血腥来说,这下,绝对不轻。
江封却是点不恼,用渗着血舌尖划过上唇,仿佛在感受自己伤口严重程度。
“前辈,”江封又笑起来,笑容中带着些无奈,“能留下痕迹是好,但如果只是这样话,他们是不会信,还会说是自己咬。”
他们?楚燃洲敏锐觉察出江封言语中含糊过去点,“他们是谁?”
“不重要,前辈,跟在起时候,”江封瞬间正色,把扼住楚燃洲下巴,“不许想其他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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