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燃洲拿着手里医生递过来结果,确认江封没有什问题之后,
楚燃洲:给你打音频,提示占线中,是在跟别人通话吗?
楚燃洲:会儿有急事,可能没时间送你回去,要不你联系下生活助理过来接你趟?
江封盯着信息看会儿,又抬眼看下屏幕右上角时间,回复道:“那联系生活助理,这晚,有什事别太累,注意身体。”
“唐医生,”江封切换回通话界面,幽幽开口,“你是跟楚燃洲说什吗?大晚上,他突然跟说,有‘急事’。”
“起码职业道德还是有,”唐医生叹口气,“在没有明确证据表明你会伤害到楚燃洲情况下,他又不是你亲属,未经你允许,是不能向他透露你任何信息。”
唐年听上去很不解,“……为什不辩解?”
江封把零食放回副驾驶后,重新倚在小熊身上,比电话中唐年还要不解,“为什要辩解?”
音频通话足足寂静五秒钟。
江封看眼屏幕,又重新放回耳边,“唐医生,你那边是卡?”
“没有,”唐年清咳两声,“可如果你直让楚燃洲这误会下去话,你就不怕他记恨你?”
俩字,舒坦。
可惜江封没能舒坦多会儿,个微信语音打进来,看联系人,唐医生。
“喂?唐医生,结果出来?”江封抬手把车里音乐声调小,“有什事儿你跟楚燃洲说就行,不用专门联系。”
“还没出,不过快。”电话那边传来纸张翻动声音,“给你打电话,是对你之前描述事情有疑问。”
“这样啊,你问吧。”
“……好,”江封轻笑声,“知道。”
后面江封没有再追问什,两个人很快挂断通话。
唐医生有些无力地倚向椅背,叹口气,不知道为什,他总有种很不好预感。他看着手里刚出来结果,应该是听话水摄入比较少,江封并不会有什事,回去好好睡觉应该就没事。
但……真会没事?
*
“实话说吧,唐医生,自然不希望楚燃洲记恨。”江封握着手机力度紧几分,“但更不能接受他记恨别人。”
原本在汽车前挡风玻璃上趴着犯懒10587,仿佛突然嗅到什死亡气息般炸毛,在玻璃上警惕地左看看右看看,随后原地消失不见。
“既然情绪都是因他而起,那他所有情绪,不管是喜悦还是愤恨,也只能因而生。”江封指尖在略微起雾玻璃上画出个略显诡异笑脸,“这样才公平嘛。”
通话经历很长,很长段沉默。
静默之中,江封手机不断地弹出新消息。
让江封意外是,在他给唐年讲述完整个系统存在之后,对方并没有尝试说服他说切都只是他幻想。反而会时不时地询问他些事情细节,仿佛真相信他说是真般。
唐年:“楚燃洲觉得,他上世身败名裂,都是你在背后陷害,但是你并不这觉得?”
江封彻底关上车里音乐,“是这样。”
“上世你为什背下这个黑锅已经无从考证,那这世,”唐年确认道,“你有向楚燃洲辩解,你没有陷害过他?”
“没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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