艹,楚燃洲在心里暗骂句,眼前视野因为眼眶湿润而模糊起来。装,肯定是跟他装,再信江封次他就跟对方姓。
“还是挺想像现在这样,看着你走上领奖台,”江封缓缓合上眼,依旧在笑,好像所有力气都用来维持这个笑容般,导致声音已经轻不可闻,“可……如果没撑到下个金朝奖,还希望你——”
“别生气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楚燃洲就要改名成江燃洲。
ps:啊啊啊啊写时候被江封虐到是怎回事,知道他是装但还是被虐到这是什魔法吗
小心身边人……是在说谁?”
“楚哥……”江封叹气,随即有气无力道,“在梦里,咱们就不聊这个,好吗?”
说完好像是意识到什似,“抱歉,不应该怪你,毕竟是梦……怪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没什想说,也不用跟找话题,”江封强打精神,冲他笑笑,“你站在那里就好,看看你,就——挺高兴。”
楚燃洲能感受到江封精神在点点散开,好像是因为药物作用意识在逐渐流失。就在对方不受控制地缓缓瞌上眼时,总会因为莫名个颤栗强行清醒些许,随后是费力地喘气,和下次意识涣散。
如此循环往复,三次,江封依旧没能在他注视下睡过去。
对此,江封似乎并不意外,甚至连崩溃情绪都不曾产生分毫,好像切都是最理所应当日常。
楚燃洲只觉得胸口阵发酸,他无法想象对方到底承受过什,才能如此平静地接受折磨。
“楚哥,”江封重新睁开眼睛看着他,想要把他印在眸子中般,“今天能梦到你,真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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