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纸张上有血液滴落在上面后被抹开血迹,勉强能看到后面续上,与之前相比潦草许多字迹。
“听到你询问广场恐惧症事情。
其实是有个滑稽解释,说你可能都不相信。上世你从楼下跳下来时候,在广场上跟个傻瓜样悄悄撤下之前亲手给你准备,获奖之后烟花。
动用所有资源去查到底是谁在害你,查到。就在兴冲冲地想要告诉你时候,迎面而来便是你怀疑。
不,不对。
也是……
从头到尾,都只有在乎。”
楚燃洲闭目调整几次呼吸,没能在逐字逐句地读下去,但又怕因为漏过什重要信息,所以值得快速地翻阅着。
日记里,江封记录每次骗他缘由,每次,都很挣扎。
明明每次欺骗都像是刀子割在心口般,但是每次江封都还是会选择这做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获得他关注,也只有这样,当被怀疑时候,才不会难过。
“九月十四日,”在公寓中楚燃洲,翻开日记第页,轻读出声,“晚上十点四十三分,楚哥,们又见面。”
“医生都说疯,不相信,但当再次这清晰地见到你时候,信。”
“从来不知道原来哭是件这容易事情。”
“楚哥,你对不太好,但是没关系,反正已经疯。”
楚燃洲平复着呼吸,将日记翻页,没有再念出声。
如果没记错话,”江封把花生从10587手里抢走,“你刚刚好像说,只有算计,没有真心?”
10587边囊还鼓着,整张脸都显得有些畸形,点点头。
“只能说,人工智能到底还是无法理解人类。”江封无奈地摇摇头,右手按在自己心脏附近,深沉开口:“到底付出多大代价,你根本不知道。”
10587:?
您老在说什玩意?
你没有不信任,本来就是害你,这样来就是在骗你,而
4月26日:
“楚哥,你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。看来你真相信,做切都只是为和你绑定。
算……挺没意思。”
5月10日:
“还是输阵子营养液吧,起码要活到月日。”
9月15日:
“摊牌,听说极致恨是最专且持久。
楚哥,来恨吧。”
9月16日:
“专门给你准备睡衣,骗你是给别人,楚哥你好像点也不在乎。
它正要把花生从囊里面抠出来,好好跟江封掰扯掰扯,结果什都还没做就被对方拎到半空,俯视着桌面上切。
刚刚直站在桌子上,10587看到只有林林总总胡乱摆放些酒瓶,但等切换到俯视视角时候,才看到所有酒瓶分布,是完美对称。
而它方才制造那些花生皮,就是副对称图画上块污渍般,极其扎眼。
“如果真只是在算计,按照脾气,完全可以选择死在金朝奖颁布那天,但是没有这做。”江封松开手,让10587砸在它自己制造出花生皮上,“而却偏偏选择今天,突兀地就像桌面上花生皮般,个根本不对称日期——”
“九月十四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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