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封向后倒去，声音极轻，楚燃洲只能从听筒中听到对方
带着笑意声音：“还有——”
“
爱你。”
电话中传来急促风声，随后便是现实中和电话中几乎同
时间响起声巨响：
“嘭——！”
楼……
“楚哥，在心口捅刀子这种事情，果然还是你最擅长。”
江封长舒口气，声音中已经没
之前笑意，却也听不出悲伤，“你说这些，就是选择今天原因。”
楚燃洲已经没有气息说话，他已经跌跌撞撞爬到第五层，也就是顶层。
“既然你不会悲伤，也不会难过，可以把忘得干干净净，那也就不需要有什
顾虑。”
不是，不是这个意思，可是现在已经没力气说话。
江封，分钟，再给分钟。
撞开天台门时候，江封站在与他二十步开外地方，背后是圆月，圆月之下是远处车水马龙街道上，流动星光。
江封在笑，就像上世第次见到他模样，对方松开抓着栏杆手，抬手跟他打个招呼，仿佛是见到很久不见朋友。
“楚哥，”江封略微低头，靠近手机收音位置，轻轻地吻下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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