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合：[《信息素影响学》第二章，讲
就是信息素成瘾，如果
没记错话，是必修课来着？总之他肯定学过。]
柏合：[放心吧，他明知道你给自己信息素动过手脚，不还是主动往你跟前凑？他自己甘之如饴，你还瞎操什
心。]
楚丛眠屏住呼吸，
点点扭头往江封那边看去。江封所有复习过
而成瘾表现就是，短期闻不到他信息素会有戒断反应，而如果离开他信息素太长时间，江封就会昏昏欲睡，甚至长睡不醒，完全失去战斗力。
“所以说，你就算现在良心发现，想要退出这个计划，也没有用，”说起这个时候，柏合伸出根手指在摄像头跟前晃
晃：
“如果你完全离开江封，那用不多久他就会睡不起；如果你减少和江封接触，那他也差不多会变成个，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，不睡觉时候也困倦到无法做事废人。”
楚丛眠思来想去，抬眼偷偷看向江封，确保对方完全没有关注他之后，打开星网，点开和柏合聊天界面。
他表示自己不会离开江封，询问柏合能不能把他信息素中让江封上瘾成分减少，因为他觉得，江封已经觉察到他信息素有问题。
择题最后个选项，抬头看向楚丛眠：笑道：“回头请教官吃饭作为赔罪。”
楚丛眠颗心脏完全坠下去，继续随意地翻着手底下书，因为心神不宁所以弄掉夹在书里研究报告大纲，捡起来之后，佯装随意地问道：“怎还有个空研究报告？”
江封接过报告，丢到边，“有门课，《信息素影响学》，考试和交报告二选，但是报告……”
说着江封随意翻开其中页，给他展示下上面内容。
见到他脸色微变之后，江封低头浅笑着，把大纲又拿远些，“但是太折腾人，懒得弄。这门课上个月就结课，需要复习东西应该不太多，晚上时间，重头开始学起，应该还是能及格。”
养生人柏合难得没睡，很快就给他回复：[江封当然会觉察到啊。]
楚丛眠嗓子紧：[什意思？]
柏合：[拜托，他可是信息素研究专业二级学员，你以为信息素上东西能瞒得过他？]
柏合：[虽然跟他不是同个专业吧，但是在信息素研究方面多少有所涉猎，等看眼他们教材。]
楚丛眠完全不敢往江封方向偏移，呼吸都有些发烫，几分钟后，终于看到与柏合对话框提示“对方输入中”。
对方已经这样说，楚丛眠犹豫片刻，到底没说什，回到床上抱着枕头继续自闭。
楚丛眠回想着柏合之前告诉他些事情。
他腺体是经过手术改造，信息素味道也是完全按照楚哥咖啡味拟造，但相比只是伪造出相同味道之外，里面还动其他手脚——
那就是，江封会对他信息素成瘾。
其实所有人都会对他信息素成瘾，但是成瘾周期比较长，基本上需要长时间亲近接触才可以。也就是说，他课上学生不会对他信息素成瘾，他每天打照面隔壁指挥系教授，不会对他信息素成瘾，只有江封，在克拉丽莎星系就跟他有所接触，并且常常闻着他信息素人，才会对他信息素成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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