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啊，”柏合视线飘忽到其他方向，“不是他不想治，而是他没有这个选项。”
楚丛眠嗅到
丝阴谋
气息，“什
意思？”
“字面上意思，”柏合耸耸肩，“激进派需要他为核心构建个战队，保守派需要他安分守己待在星系中不惹祸，但这两方，没有个人希望江封真正废掉。”
柏合点开
终端，切换个模式，随后扔给楚丛眠：“毕竟宝刀可以不出鞘，但是没人希望宝刀断掉
“人是无法违逆自己大脑，哪怕是江封这样高精神力者，也样不可以。”
说话间，病房仪器突然提醒江封心率出现波动，随后就听到江封喘气声音逐渐粗重起来，似乎在忍受着什痛苦，双手也紧紧握拳，仿佛随时就要起身攻击周围人般。
楚丛眠赶忙冲到江封跟前，动作娴熟地掰开江封拳头，让江封抓着他胳膊，防止江封用力太大伤到手掌。
嘴上更是没闲着，边让江封枕在他腿上，边念叨着什“没事啊，楚哥在呢”之类话。
柏合简直没眼看，“他现在根本就听不见你在说什，你是知道吧？”
“致盲药剂？”柏合目光凛,“怎突然想要这种东西？”
“江封想要，”楚丛眠视线直停留在柏合身上，关注着对方举动,“这种药
自然不会给他，找你过来,就是想问问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。”
柏合沉吟片刻,随即无奈地笑,“算,事到如今，再瞒着你也没用,还是实话实说吧。”
“江封这个病,也就是卡普格拉综合症，是他精神力太高造成脑内异变导致,”柏合垂眸看着昏睡在病床上江封,轻吐出口气：
“精神力这种东西太过玄学，现在医学水平还弄不清楚,现在医生唯能够确认就是,这个病，影响脑内面部识别和情感产生连接,所以他看到你这个人,却无法感受到对你任何情绪。大脑对于这种诡异情况需要个合理解释，于是——”
楚丛眠抚摸着江封侧颈，“他听不听得见是他事，说不说是事。”
其实楚丛眠直有个疑惑，那就是既然江封知道，致盲可以解决问题，那对方为什还要第二次精神力自爆。
之前他以为，超高精神力诱发卡普格拉综合症，而江封第次自爆使得精神力大幅度削弱，连带着卡普格拉综合症也跟着起消失，所以他们两个人才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那长时间。
那当卡普格拉综合症卷土重来时候，江封第反应为什不是想办法治愈卡普格拉综合症，而是直接开启第二次精神力自爆呢？
楚丛眠纠结会儿，到底还是对着柏合说出自己疑问。
楚丛眠接话道：“他就会觉得,是假。”
“是这样，”柏合点头，“这种病往往伴随这很高不安全感和极强攻击性。本身就处于安全感匮乏感受中，得知自己伴侣被别人冒名顶替,超高攻击性下，他会做——”
“便是杀掉你。”
楚丛眠沉思片刻，反问道：“之前他不知道自己病，现在知道之后，依旧无法用理性控制这切？”
“如果能话，”柏合冲着江封扬下下巴，“你觉得他还会找要致盲药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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