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封无言在旁看大半天,也不知道该发表点什感想。这是他记忆,也就意味着他什都改变不。
他说话没人能听见
女人显然被小孩手吓跳,捂着嘴小声地叫声,放下手中汤勺,双手在围裙上抹两下,想要上前查看。
结果女人刚到跟前,有个男人过来,似乎是听到方才那声惊呼之后过来查看情况。男人看到小男孩手之后,就不由得皱起眉头,拽着女人胳膊不让她靠近小男孩。
“你又不是医生,看也是白看。”男人语气不善,“给他自己拿水冲冲就完事,不用去医院,他娘给他留下钱,只给他吃饭,可不包括看病钱。”
女人似乎想要说什,结果被男人拽得个踉跄,“你跟他废什话,给他口饭吃已经是咱们仁慈,他要是不淘气,手能成这样?行,饭做完,咱闺女闹饿闹好半天。”
接着男人把个已经有点凉馒头,塞在小男孩手里,“出去吃,别让晓晓看见你手,怪吓人。”
到,潜意识中自己,想要通过梦境与现实间微妙联系,以种不那生硬方式,让他回忆起过去些事情。
不过江封直觉得,没必要这和缓,就算瞬间让他恢复所有记忆,也根本不是什问题。
更何况拔指甲这段,他其实是有印象。有些回忆,不单是存储在大脑中,而是融在血肉里,刻在骨髓中。
即便大脑中那段记忆已经不在,即便不知道事件前因后果,但是指甲被扯下那瞬间感受,江封直都记得。
这也是为什,江封之前可以大言不惭地,吐槽纪录片制作组“看就没被人拔过指甲”,毕竟他可是真被拔过。
“晓晓啊,”转头,男人就拔高嗓门,边往碗里盛鸡蛋边冲屋里嚷嚷,“爸爸今天专门给你买双黄蛋,开心不开心?”
说完男人便路小跑地端着碗,冲回客厅。
女人看着锅里鸡蛋个都不剩,叹口气,拿过只碗,盛勺汤,放在男孩跟前,也转身离开。走时候,有意无意地,关上房间门,留男孩个人在院子里,举着染血馒头,怔怔出神。
门里,是男人呼呼吸着气喊烫声音,刚煮好鸡蛋太烫手,剥时候不免抓耳挠腮。小姑娘被逗得咯咯笑,女人在旁柔声说着“好别闹”之类话。
门外,是男孩无声地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,馒头被丢进碗里,起起伏伏。
如果扯鳞片跟拔指甲,真是同样痛感话,那他必然好好护着自己鳞片,换种方式给楚钦宇上演苦情戏戏码。
毕竟他只是疯,不是傻,如果有选话,才不会上赶着让自己疼到那个份上。
五岁版江封终于哭够,从地上站起身,边吸着鼻子边举着血淋淋手往回走。成年版江封这会儿也翻下墙,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。
倒不是江封想跟着,毕竟用指甲想想,也知道后面大约不会有什美好剧情。但他现在状态,就像是游戏中自动跟随玩家NPC,想不跟着都不行,有道无形力拽着你往前走。
小男孩回到家,或者说回到个应该算得上是家地方,冲着个女人,喊声舅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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