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剔透眼珠凝望着殷无执眼角。
真好爱哭,亲下也哭,看眼也哭,也不知道什时候能长大。
话说,这样人以后真可能成为千古帝吗?所谓历史,有无被篡改可能呢?
殷无执很想咬他口,看他还敢不敢再逼自己亲他。
这昏君真是可恶至极。
亏得殷无执居然听懂:“对你来说,只是东西?”
丧批感觉到疼痛:“晃开郑。”
殷无执松手,丧批脸上残留着红色指痕,神色却毫无波澜:“朕喜欢你,你是个东西,朕不喜欢你,你连东西都不是。”
殷无执嘴抿成曲线,又在瞬间压得笔直。
“这就是你喜欢。”他恼恨道:“肤浅,廉价!”
殷无执立在窗前,深吸口气。
要亲是吗,又不是没亲过,亲下怎?
他疾步来到龙榻前,把将床上丧批抓起来,伸手掐住他下巴。
丧批像玩具样被他抓在手里,见状偏偏头。
那双无机眼睛里,没有半分情绪。
这家伙只听姜悟命令!
他像个机械,不管主人指令是好是坏,是安全还是危险,都只有执行而已。
殷无执飞速冲过去扶住烛台,转脸却又见他扑向侧摆件。
……简直跟殷家养战犬没有区别。
殷无执炸:“让他住手,消失。”
悟喊:“十六。”
个人影来到灯光下,跪地行礼。
“扒他衣裳。”
十六毫不犹豫地朝殷无执攻去。
两人身影变换,转瞬便交手十多招,殿内烛火晃动,他们打无声无息,只能听到掌风与衣料摩擦声。
却又倏地想起那声:“
“对你是恩重如山。”姜悟语气里甚至不包含施舍,他平静地陈述:“你全家都该感恩戴德。”
殷无执看上去好生气啊,像是要把他生吞样。
姜悟嗅到死亡香甜,不遗余力地添油加醋:“亲朕,你应该不希望朕把你扒光捆……”
殷无执重重堵住他嘴。
姜悟被他托起后脑勺,被迫仰起脸。
姜悟点都不喜欢他,可又偏偏要玩弄他。
“为什?”殷无执掐住他脸,眼眶泛红:“你为什,非要逼……对你这样。”
哇,又要哭。
真好欺负。
丧批嘴被掐成啾啾,口齿不清,但这并不妨碍他昏君发言:“郑要惹登西,木有哲不套。”
姜悟不理他。
“依你。”
准备把个青花瓷瓶摔向地面十六停下动作,安静等待着天子下步指示。
长久沉默之后,姜悟才道:“嗯。”
十六平静地把瓷瓶放回去,旋身跃出窗外,转瞬消失在夜色中。
姜悟闭上眼睛,打个哈欠,道:“叫帮手。”
殷无执身为鹰军少将,自幼长在南疆,不知道经历多少明明暗暗交锋,十六身为暗卫,光明正大跟他交手,果然难占到便宜。
所谓叫帮手,就是把屋里动静闹大,让外面护卫队发现,窝蜂地上,殷无执双拳难敌四手,必败无疑。
道暗器飞向桌上茶盏,殷无执广袖翻,直接卷住,寒声道:“你知道他在做什?若是闹到护卫面前,就因为他这荒诞要求,不怕被满朝笑话吗?”
十六恍若未闻,翻身跃向侧烛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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